表情。

    他从身后的桌子上，拎起那张因为被连续传阅而变得有些皱皱巴巴的初稿，就这样漫不经心的在半空中一抖，然后用他那纤细的有些过分的手指，指着上边近似于幼儿园大班一般的绘画手法，笑了。

    “你说的就是这张设计图吧？我给面前的这位仁兄一点面子。就不说的太难听了。”

    “可是，这一张是鄙人上大学时期的第一张初稿，”瘦小的设计师又得意的从自己身后的包中掏出了另外一张图纸，把两张纸就在空中这样对接了起来：“当时我的导师还说我的笔触稚嫩，创新还是有的，仍需要磨练。”

    “不知道，你在看到了这两张设计稿的对比之后，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被这两张图吸引了注意力的屋内的人，看着一张设计的规规矩矩，四角俱全，一看就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上边还标明了许多他们都看不懂的数据的图纸，就这样把顾铮手绘的粗略图给对比到了泥地中，他们！！想要帮自己的街坊说句话，都插不上口。

    这对比也太强烈了。

    之于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速记员与一指禅神功的差别了。

    由于过于震撼，在设计师的大招放出了之后，办公室内就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可是没成想，顾铮的下一句话，就让全体人员惊呆了。

    “当然是我的草稿比较好！”

    好！果然不亏是红门村内生意做的最大的老板，这脸皮的厚度，可以直接往城墙窟窿那一戳，就当墙砖使了，千百年的风霜雪雨，也不带垮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