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早晚是要赎身的,而自己多攒点银钱,将她赎出来,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不就好了?
可谁成想,他这一努力就努力了好几年,待他偶然一次下潜摸蚌,从里边撬出一颗溜溜滚圆的七彩珍珠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卖了这颗珠子,就能将他心心念着的青梅,给从高门大院的火海之中解救出来了。
谁成想,他经过四处打听,终于在一处环境幽静,墙高瓦青的院落中,找到了他的小青梅的时候。
这个在他心目中文弱秀气的姑娘,早已经梳起了夫人的发髻,有些偏大的衣襟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他这一辈子都买不起也没资格穿的丝般顺滑的绸缎儒裙。
看到这里的委托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惊诧的连手中想要献宝的珠子都忘记拿出来了,只是死命的盯着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青梅的脸。
原本因为这一变故而变得陌生的脸庞,在下一秒钟之后,就落下了两行清泪,这个邻家的妹妹,话里话间都表现出了自己与他的无缘与心痛。
就是这样的反应,让委托人的心中升起了熊熊的怒火,自己的小青梅本是丫鬟的契约,又怎么可能只在这独门独院中做别人的外室了呢?
一定是被逼的!
一心只想卖掉了珠子,有了银钱,将青梅解救出来的委托人,就急匆匆的看也不看的随便的进了一家的珠宝行,开了一个对于渔民们来说,仿佛是天价一般的价格。
五千两银子。
对于这个个头如同龙眼,浑圆饱满的珠子来说,别说五千两了,就是两万两也是有人买的。
可是坏就坏在,拿这颗珠子来卖的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渔民,他身上的鱼腥味,刚才差点就被店小二给拒之门外了。
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不出顾铮所料,朱宝阁的掌柜的,前脚笑盈盈的收购了这颗低价的珍珠,银票也是给的十分痛快。
可是待委托人离开了他们的行内时,他转头就和身后的打手吩咐了两句,笑盈盈的等待着,他又一次黑吃黑的空手套白狼。
早已经被人盯上的委托人,还没等在闹市区趴点的扒手们下手时,就被黑吃黑的朱宝阁的尾随人员给拖到了阁楼后的小巷中,他那在怀中还没捂热的银票,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就转了手。
这一群人将所有的银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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