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他而言,用两根手指还是五根手指捏住长刀,都是没有任何分别的。
当然,苏锐也想过,如果钱胜喜用身体来面对龟山景洪的刀锋,能不能也能抵挡的下来?
想到这儿,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当年用军刺都刺不透司徒远空的皮肤的事情,不知道老钱有没有达到这种出神入化的程度。
龟山景洪望着钱胜喜,眸光变得越冷冽了起来。
他并没有选择立刻抽回长刀,而是就这么僵持着,冷声问道:“华夏的高手我基本上都知道,你是何人?”
钱胜喜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你不知道我,我却知道你,东洋神忍,龟山景洪。”
苏锐听到了这句话,他实在是不知道,整天在大庙镇里面干农活的钱胜喜,又是怎么知道东洋的龟山景洪的?
“我曾经挑战华夏武术界,遇到的最强者是翠松山的张不凡,然而他也败在了我的手上。”龟山景洪说道:“而你的出现,让我似乎看到,华夏的武术界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没落。”
苏锐听了,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废话,你以为每个高手都是像张不凡那个牛鼻子道士一样喜欢招摇过市的吗?华夏的隐居之士里面有能耐的人可多了去了,你这个东洋上忍,说白了就是个井底之蛙而已。”
苏锐说的是实话,毕竟在龟山景洪走遍华夏武林的时候,是万万也想不到,在大庙镇的农田上,有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身影。
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任由汗水递进泥土里,浇灌着庄稼茁壮成长——这同样是一种修行,是一种历练。
龟山景洪有他的杀戮之道,战神阿瑞斯有他的战斗之道,而钱胜喜,也同样有他的朴实之道。
龟山景洪深深的看了钱胜喜一眼,冷冷说道:“今天这件事情,你确定要参与进来吗?”
看来,这名东洋神忍似乎也并不是一味的冲动之辈,本来在面对苏锐的时候还怒意无限的呢,此时钱胜喜一露面,他的那些怒气竟然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面对一个后辈的不断挑衅,龟山景洪自然是有理由也有资格怒的,可是,当一个能够徒手捏住他刀锋的对手出现了之后,龟山景洪知道,如果继续保持不冷静的心态,那么葬送的就只能是他自己!
“那么,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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