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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是有这么个打算,但是这边的事情没有了,我恐怕也不能走的安静,还有你说我这个年纪出去,会不会……”“
你这个年纪怎么了,安女士,你看你长得貌美如花,看起来像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要是跟我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再说了,人家八十岁上T台都不觉得自己老,你这个年纪怎么了。”谭
景渊义正言辞的模样逗笑了安澜:“那我考虑考虑吧。”“
恩,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好的,儿子,那我们一起加油!”“
恩,既然下了决心,就要一往无前,绝不回头!”
绝不回头吗?安
澜再次回望了一眼那座已经见不到的别墅。天
暗了。
可是别墅里,却一片漆黑。佣
人也不敢开灯,更加不敢进这个主屋来。夫
人走了,先生没有发脾气,可是他就这样坐在黑暗中一言不发的模样,压低了整个空间的气压,才最是吓人。
没有人敢上前,也就只能任由他一个人坐着。
谭耀阳的心,就像被这黑色浸透了,无边无际的空旷和冷寂。
她到底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不带一丝留恋。
拖人废了那么大劲弄来的如今还放在口袋里来不及拿出来的那两张画展的票,显得那么可笑。
谭耀阳拿在手里,看了看后,便毫不犹豫的撕碎了,然后一把丢起,任由那碎片洋洋洒洒的落了满沙发。之
后的几天。安
澜便住在谭景渊的住处。
没有谭耀阳,她的生活瞬间空旷了起来,想画画便画画,想看书便看书,想喝茶便喝茶。
她将时间安排的井井有条,第一次不需要费心的思考费心的安排,没有佣人替她干活,可她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
这才是一直以来她想要的生活。
之前,她的身上背负了太多,就像一道道沉重的枷锁,禁锢着她,让她不得不谨小慎微,兢兢业业。如
今,褪去了身上的责任和重担,她顿觉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一切当真为时未晚。
她还主动发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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