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家老回答道。
“即便如此,那重组时,怎么没有算上他?”有家老好奇地问道。
“唉!”内务堂家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事我也叮嘱过他,但是他却没有加入小组的意向。老实讲,我很看不惯这小子。他最擅偷奸耍滑,恐怕是因为继承了那笔遗产,就丧失了奋斗之志。”
“偷奸耍滑?这不可能吧,那他没有小组,如何完成族中每月规定的任务?”一位家老怀疑道。
内务堂家老的脸色完全沉下来:“他每月都会接强制任务。但每一次都是失败。他的履历是我见过最差的,几乎都是任务失败的记录。我曾经专门找他谈过几次,但他仍旧我行我素,毫不悔改。但他并没有违反族中的规矩,致使我亦无妨惩处他这等顽劣刁钻的小子!”
众家老听得面面相觑,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求上进的后生晚辈。
任务失败越多。就代表着在族中前途越小。
“这小子糊涂啊……”
“哼,简直是顽劣不堪!”
“他这是在自毁前程!”
“我若生出这么个惫懒晚辈,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死!”
“好了。”古月博抬起手,制止了众家老的窃窃私语,脸上看不出喜怒。
古月博目光环视一圈,最后停顿在内务堂家老的身上:“强制命令,古月方源前去吞江蟾处,让他出出力。此子顽劣且桀骜不驯,又自由散漫惯了,需要打磨。若是失败,也可借此稍作惩戒。”
“遵命,族长大人。”内务堂家老连忙应道。
……
酒肆中人声鼎沸。
“你们知道吗,就在刚刚,家族派遣赤山小组前去山脚,结果失败归来了。”
“山脚下的村民都堵到了寨子门口,现在跪了一地呢。”
“哼,这群贱民,一点见识都没有。吞江蟾是什么,那是五转蛊虫。真以为躲到寨子里就安全了?”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恐慌的氛围已经越来越浓郁。这些蛊师们都在强自镇定。
方源又听了片刻,已经毫无新鲜的消息。正要起身离开,就在这时,酒肆中走进一人。
他身躯高大,虎背熊腰,**上身,肌肤赤红,肌肉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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