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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阳抿了抿唇,在她可承受的范围内,加大了擦药的速度:“谁让我好奇又八卦呢?”
池月嘶一声,紧紧咬住牙,才能抵御那种由心升起的焦灼。
恐惧的,羞涩的,不可思议的……各种因乔东阳而混乱的情绪。
“你凭什么?”
“我想看。”
“你想看什么?”
“你的伤。”
“你不是都看到了?”
“哦,我想看别的地方,比如,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
“……?”偏僻?
池月不敢再看车窗玻璃了。
尽管上面倒映的他,脸不太清晰,笑不太明显,但她仍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对视的勇气。
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吃亏。
尤其对方是乔东阳,一个要命的男人。
而她……是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
在她邀请他为自己擦药的时候,就可以被男人理解为存在某种暗示了……
他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做点什么,而她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同情。
池月放弃了,不与他杠,“我没有。他们没有那什么我……”
乔东阳脸上的喜气几乎以毫秒的速度在漫延,声音也不由得拔高,“你可真是个女英雄。这种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
池月回避着他火辣辣的眼神,默默地吸一口气,“如果假装没有受伤,就叫全身而退的话,大概我做到了。”
乔东阳:“……”
是,她受伤了。
可他内心却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雀跃。
“你是女孩子,没有受到别的伤害,比什么都重要——”
他说得很自然,
这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潜移默化的观念,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然而,
池月一听,脊背狠狠一僵。
“很重要吗?”她问。
问得突然而沉重,像是拿刀在扎人。
“对于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来说,女孩子的清白就有那么重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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