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一个反扣在桌子上的画框。
很抽象的一幅人物画,依稀可以看出画的是一个小男孩儿开心的笑容,落款处显示是来自董珊的手笔。
唉!
池月把画框摆好,等乔东阳出来,笑着说:“这画挺逗的,回头挂墙上吧,和咱们这个屋子挺搭的。”
乔东阳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视线落在画框上,轻轻嗯了一声。
窗帘拉上。
月华被掩藏在帘布后面。
房里漆黑一片。
“池月……”
“怎么啦?”
“有你真好。本大王的解语花!”
“快睡!别抒情了。你今天很作……”
“我知道。可我心里有垃圾,不得倒一倒么?”
“好的,身为你的垃圾桶,我很荣幸乔先生。”
“……”
“你那戏,还要拍多久?”
“不知道。杀青的时候我通知你。”
“…唉!我都快熬死了。”
“没有我的二十多年,你一直单身,活得好好的。”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没吃过肉,就不知道肉味儿。吃过了,就会想念啊!”
“好的,身为你的一块猪肉,我很荣幸乔先生。”
“呵!你再贫,我就睡不着了。”
“难道刚才和我聊天的是睡着的你?”
“池月。”某人磨牙,“本来看你累,想饶了你……”
“……乔东阳!”
“不修理修理你,都不知道本大王的厉害!”
“大王饶命!”
……
黑暗掩埋了一切。
等天际再亮开鲤鱼斑白时,一缕阳光轻轻落在阳台上,照得小木屋懒洋洋,池塘里的波光在阳光下泛着璀璨麟麟,几只小鸭子踩过菜地被赶下水,发出“嘎嘎”的叫声。清脆,悦耳。
池月的清晨就是被这样唤醒的。
冬日的暖阳,十分舒服。
她伸了个懒腰,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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