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答应的好好的事,为什么不办,让姊姊在这儿痴痴苦等。
于是羊祜径直来寻曹亮,如果曹亮真是那种始乱终弃的家伙,羊祜才不管和他有没有交情,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
不过曹亮还真心有点“冤枉”,乱都没乱过,那来得始乱终弃这一说。
羊祜也有些日子没看到曹亮了,不过关于曹亮的事情倒是有不少的传闻,别人当上越骑校尉,等于就是一个闲人,而曹亮不同,完全成了大忙人,对越骑营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改,似乎想把越骑营训练成一支精兵。
这事在洛阳官场上已经成为了一桩笑谈,越骑营和北军五校的其他四营一样,已经渐趋没落,军纪涣散,兵备松驰,曹亮想要凭着一己之力改变越骑营的面貌,谈何容易?
现在没人觉得曹亮会成功,越骑营荒废了这么久,积重难返,曹亮此举,不过是异想天开,许多人都在等着看曹亮的笑话,看他失败的那一日。
羊祜倒没觉得曹亮会失败,但是他也并不赞同曹亮的举动,就算曹亮费尽心血把越骑营搞起来了,但终有一天,曹亮是会离开越骑营的,他不可能当一辈子的越骑校尉。
而一旦曹亮离职,越骑营换了一个主事人,肯定又会退回到老样子,也就是说,曹亮所有的努力,最终也许只能是付诸东流。
毕竟越骑营是朝廷的军队,不是曹亮个人的私军,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换上一茬子的人,肯定又会是另一番的景象。
当然羊祜这个时侯见过曹亮,一肚子气还没撒呢,又怎么可能去劝说曹亮。
曹亮道:“实在是抱歉的很,这些天越骑营诸事繁多,我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去见令姊。叔子,麻烦你回过转告令姊,让她放心,我答应过她的事,就绝对不会落空,那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听到了曹亮的承诺,羊祜神色倒是缓和了一些,不过他仍不放心地道:“你光整这些空话又有什么用,想知道你不是在敷衍,至少也给我姊一个确切的时间啊,你知道她等待的有多辛苦吗?”
曹亮歉疚地道:“我知道,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这个正月,我会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羊祜道:“好,我权且就再相信你一次,但如果你真的辜负了我姊,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曹亮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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