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觉最对不起的人应该是羊徽瑜。
但这个时候羊徽瑜的宽容和大度让曹亮更加的感慨,她坦然地接受了司马如,并把她视为自己的亲姐妹,没有丝毫的芥蒂,她的所做所为,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宫斗宅斗,那可不是小说电影里的戏码,而是历朝历代无时不刻存在的,女人醋意,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化解的东西了吧,但在曹亮的家里,却没有这个后顾之忧,这也让曹亮相当的省心,他可以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军国大事上去,不必为后宅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搞得焦头烂额。
不过曹亮对羊徽瑜今天的安排也不并是完全的赞同,按理说,父亲刚刚过世,曹亮是要守孝的,但现在是特殊时期,曹亮根本就无法恪守礼制去丁忧,只能是带孝领兵作战,不过有些制度还是要遵守的,比如娶妻纳妾,这应该是禁止的。羊徽瑜此举似乎有些明知故犯了。
羊徽瑜看出曹亮的不解,道:“这可是娘亲自安排的,夫君现在可是讨逆大都督的身份,行事必然不同以往,如儿如今居于府上,没名没分的,岂不让人笑话。所以我和娘商量着,替你把这事给办了,既是孝期,那礼仪全免,今日只圆房便是,外人自也是无可非议。”
曹亮到也是无语,诚然守孝期间不得操办婚事,但没说禁止两口子睡觉吧,曹亮和司马如本有婚约,如今跳过典礼这一步骤,直接就洞房了,也就不算违规。
既然如此,曹亮也就听从了刘瑛和羊徽瑜的安排,直接进了洞房。
司马如穿了一身的纯衣纁袡,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房内,桌上的红烛摇曳,烛火忽长忽短,忽明忽暗,司马如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有如撞鹿一般。
门吱地开了,曹亮走了进来。
司马如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就连曹亮也为之纳闷,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个时候居然会脸红,真是一件稀罕事。
曹亮笑了笑,道:“如儿,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盛气凌人,颐气指使,全然是大小姐的作派,何曾见你如此一抹羞红做小儿女之态?”
司马如抿嘴一笑,道:“那时人家不懂事,缘何要拿来取笑人家?”
曹亮握住了她的柔荑,轻声地道:“我不是取笑你,而是看到你的真性情有感而发的,如儿,谢谢你,为了我,你吃了很多的苦,以你司马家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多少人想着攀龙附凤,我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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