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面的并州军没有铠甲武器,还不是任由他们宰割么?
可仅仅只是转过一道山梁,咋就画风大变了呢?前面的凌乱不堪的并州军突然间就变成了阵容齐整的队伍,真是活见鬼了!
其实羊祜早就做出了安排,他将步兵营一分为二,一半的人由他带去诱敌,另一半的人则早在白水川列阵埋伏,而半路之上扔掉的铠甲和兵器,羊祜也早已准备好了,就放在阵营的后面,撤退的人马回归本阵之后,每人一套衣甲兵器,穿戴起来,也不过才几十息的工夫。
而王经的司马军,转过那道山梁来到白水川,至少也要一柱香的工夫,所以只在他面前消失片刻的并州军重新焕然一新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回王经有些傻眼了,说实话,连着赶了几十里的路,整个司马军的状态并不太好,个个累得气喘如牛,阵形更是散乱不堪,现在司马军的体力和精力显然是无法应付一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的。
按王经的想法,一路追击,大家的体力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比谁好不到那儿去,只要能追上,司马军获胜的机会是比较大的。
可现在情况突变,对方在这儿安排了一支养精蓄锐的军队,这仗还特么的怎么打?
手底下的一名校尉瞧了瞧对面旌旗鲜明阵容严整的并州军,怯生生地向王经道:“将军,怎么办,这仗还打吗?”
王经怒道:“打个屁,快撤!”
虽然王经的追击看起来十分的鲁莽,但并不代表王经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羊祜率军败逃之时,王经是立功心切,急欲表现自己,脑子一发热,所以才不顾一切地追了下去。
但他当发现自己中计的时候,脑子也就清醒了许多,现在虽然双方的兵力相差不大,但是一支体力几乎耗尽的疲惫之师又怎么可能会是一支养精蓄锐好整以暇的军队的对手,这一场仗打起来,十有九输。
既然如此,王经自然不会傻傻地冲上去跟对方去拼命,更何况,无论如何也是拼不过的,既然败局已定,那有何必上去送死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王经果断地下令,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沿着来时的路,快速地返了回去。
羊祜骑马立于阵中,看到王经掉头就跑,不禁微微地一笑,先前王经一路狂追时,还以为他是一个专逞勇力的莽夫,有勇无谋,这样的将军,倒有可能殊死一搏,羊祜自然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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