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席间也并没有深入交谈,他此刻徒然造访,八成是因为关中的事情,就他了解到的情况,天子好像已经从李傕手中逃了出来,急需在关东找一地方落脚,不过袁绍对此却并不太感冒。
如果是正常情况之下,袁绍必然不会见他,可一想到此人与刘澜的关系,也许除了关中的事情还有青州的事也不一定,与其这样,倒不如看看他此行的目的,如果所料不错,那就看看刘澜的条件是什么,不管是被俘的文丑还是那些冀州军,如果能通过王越索要回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原本因为担忧儿子安全的袁绍眼中充满了忧虑、焦急、惶惑和不安,可是当王越出现的一刻,这些情绪都在瞬间消失不见,此刻面上显得无比平静,不管如何,他身居高位这么多年,真想隐藏内心还当真不会有人能猜测出他此刻的想法,淡淡一笑道:“却不知王虎贲是从哪来,徐州?还是长安,这一公一私却不知又是甚么事?”
王越上一次见袁绍还是当初在雒阳,距今已有五六年,今日再见他,发现他的变化太大了,首先要比之五六年前‘富态’许多,是他见过仅次于董卓的一位胖子,当相比五六年前,袁绍黝黑了许多,那时候的袁绍如果更像是公子哥而不是朝廷官吏的话,此刻则更像是一位久经官场的官吏,少了点纨绔气息,多了点潇洒自如的神态,但不知为何,他的手掌一直紧紧攥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淡定从容,可这一细小表现却暴露了他内心之中的严重不安,但这份不安应该不是因为他,而是其他的事情,原本他王越也是受人之托,现在看来,他刻意说一公一私,成功试探出了他的态度,看来今日并非是他为刘澜牵线,而是沾了他的光了。
王越心中苦笑一声没有正面答话,反而看向了另一边的郭图和辛毗,袁绍立即明白他是有所顾虑,便说,道:“他们都是我在冀州极为仰仗的心腹重臣,你有话尽管讲,无须担心。”
“天子以逃出长安,某此行来冀,是替天子传书,令车骑将军出兵迎天子车驾入冀!”
袁绍额首,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果然是为了这事,不过袁绍对接天子入冀州打从心底不那么热心,如今汉室衰微已久,万难振兴,而且如今天下英雄各据州郡,士众动以万计,此时正是能者居之之际,这个时候的他更应该尽快将北方平定,然后挥师南下,逐鹿中原,而不死把天子迎到自己身边,那时动不动都得上表请示,他又如何能向四周快速发展势力,不仅限制了发展,更因为要服从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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