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方需要仰仗冀昭敏,太过苛责容易出现麻烦,现在首要的是保证内部平稳,才能安全走出徐州。
秦宜禄一笑,战战兢兢的冀昭敏才算如释重负,冷静了下来,最少说明刚才的多嘴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不会被治罪,当然他也明白,这个时期,大家都寄人篱下,秦宜禄克制也在情理之中,尤其他想要逃离徐州那就必然需要心腹为他出谋划策,这个人,在这个时候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现在秦宜禄不仅不会处置他,还要供奉着他,这才是真正有远见的人,而冀昭敏自然也不会吃里扒外,出卖秦宜禄能得到什么好处?毕竟他不像高顺张辽受刘澜重视,将他要逃出徐州的消息泄露出去,并不会捞到好处,反之如果他们能回到吕布帐下,以吕布对秦宜禄的重视,再加上吕布现在的处境,他也会随之水涨船高,这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选择。
“昭敏啊,你说我们要离开是不是有些太一厢情愿了?如果是你的话,我们要离开徐州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将军,其实最近你有没有发现徐州城内每日都在调度,部队进出很频繁,据说刘澜受封征西将军之后已经将重心放在了南边,现在正在加紧调度,这个时间短对我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尤其我们这样的降兵,本身就不似侯成这些大将;温侯家眷被重视,只要不是带领大兵,人数少些混出徐州城还是很轻松的。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走得人少些,绝不会引起徐州的注意?”秦宜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听着容易,可是操作起来就难了,毕竟这都是冀昭敏观察得来的结果,假如刘澜一直是外紧内松,他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这让他不得不慎重,哪怕他说一句能够收买守门卒,他都敢冒险。
“对,将军,现在的徐州不仅忙着战后的重建,更忙着南下秣陵的事宜,末将敢如此肯定全是最近徐州有传闻经温侯偷袭徐州城后,刘澜有打算迁治所到秣陵的打算,在结合徐州部队最近频繁的调度,此传闻八成是真,所以末将才得出此结论。”冀昭敏虽然没有拍着胸脯保证,但从他的口气来看,对此事却有着十足信心,这让秦宜禄立时沉默起来,好半晌才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杜月的事情发生,秦宜禄绝对会信任冀昭敏,可这件事一发生,不管释门事情他都下意识的去怀疑,这是内心害怕到极致的表现,而且这件事太不值得推敲了,细思极恐,试问刘澜若迁治所的事情必然属于绝对绝密,怎么可能轻易泄露出来,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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