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放眼天下,只有曹公一心为公,那袁氏兄弟,一门心思想要取天子之位而坐天子,而那刘澜,现在南下,暴露野心,想要划江而治,那么曹公复兴汉室,就必须要收拢人心,而帐下士卒的人心就更该收拢,这话看似不假,可是要如何复兴汉室呢,肯定要身边聚集各类人才,大家群策群力,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如今主公虽得兖州司隶,可是与袁氏兄弟和那刘澜来说,还太渺小,别看主公现在对袁绍唯唯诺诺,其实是在积蓄力量,那么就只能向西壮大自己实力,才能在未来有实力与袁氏兄弟一决雌雄,所以,既然迟早都要攻打张绣,何不趁着现在这样的机遇出兵呢,一举两得。”
“没想到你看得还挺清晰的。”
淳于导由衷说道:“曹公是有着大智慧的人,他考虑问题肯定比我这样的武人更多,所以我觉得这里边一定还有原因,只是我看不出来罢了。”
程昱收敛了笑容,一脸真诚的样子说:“淳于导,以前我目中无人,让你看笑话了。”dudu1();
淳于导一脸问号,看了一脸惭愧的程昱,并没有与他对视,而是低头端起了酒杯,道:“先生严重了,末将终于曹公,护卫先生安全,自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不过方才来看,先生有些太谨慎了,我感觉,刚才刘澜送酒,其实是在试探,若收他应该不会怀疑,先生拒绝,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
“难道拒绝不应该是正常反应?”
“拒绝是正常,可是我们这一行人再拒绝就不正常了。”
“此话怎么说?”
“我们是以商旅的身份出现的,可是我们这一行人就每一个像商旅,刘澜不会看不出来,而恰在此时他以送酒来试,先生拒绝,就会让刘澜觉得先生有问题,或者是不想惹是非,这非但不会打消刘澜的顾虑,反而还会让他更好奇我们这一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件事,文人和武人的想法是有着很大区别的,而在程昱这类文人看来再正常的一件事,却在淳于导看来又是一番模样,如果让他来说谁正确,他倒更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得小心行事了。”程昱现在是真的有些担忧了,这一行别没到襄阳就发生什么意外。
程昱看着风轻云淡,可现在心里还真有些战战兢兢,不过在这养气功夫上,淳于导明显就不如程昱看上去稳坐钓鱼台了,虽然跪坐着,可身子绷得很紧,看得出有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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