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样一来,就应该归咎在刘澜身上了,可在忠君思想之下,这样的想法同样也不能,那么这个锅,张颌就只能往太史慈头上按,而太史慈同样也明白他背了锅,所以他气愤的看似是张颌对他的那番指摘,可说白了何尝不是因为张颌在一开始传书来时也没有把话说明白。
现在他背了这个锅,不能怨刘澜,就只能怨在张颌身上,矛盾也就此出现,可偏生因为主公志在吴郡,又必须再一次向阳羡而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这一回也得如同钉子嵌在阳羡。
就这一点来说,他是人家的媳妇,太史慈何尝又不是人家的媳妇,甚至是那张颌又何尝不是人家的媳妇,大家其实都难,所以就都不要埋怨了,互相体谅一下,把自己的本分做好了,替主公解忧,才是最关键的。
张北长叹了一口气,手上的这些物件,一旦送进去,那么有八成就要与吴郡军展开一场殊死交锋,可如果不送,那么就只能这么继续对峙下去,待张颌抵达后,又将是一场麻烦,首先这避战畏敌的帽子是摘不下来了,其次对战机的把握也会成为被诟病的地方,就像那封措辞严厉的回文所说,就算猜不透主公之意,可明知他大军马上就到,为何不趁此良机诱敌出战,难不成打算他率本部抵达之后攻城?
如果是结阵交锋,他们借战士训练有素,兵甲精良占据着一定的优势,可如果是攻城,那他们的优势还能有多少?
所以既然攻城不可能,那就只能诱敌深入,最少要把他们引出阳羡。
几个时辰之后,张北所需的衣衫饰品便全被找到,张北下令全军整兵砺马,准备时刻作战,虽然是作战,但是他也明白,胜算并不大,可太史慈现在这个情况,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好在与攻城比起来,如果能在城外与敌结阵交锋,也不是没有胜算。
他这个副将难做,几乎和张飞帐下的副将宗寇有的一比,甚至比他还要难,就好比现在这个情况,他就像个嫁为人妻的媳妇,两头瞒。
上要对刘澜,就好比是公婆,就算有理无理,说什么都得听着,就算是有了委屈,也只能受着,和谁也不能说,包括夫君,那更是一点抱怨也不能有。
而这中呢,又要应付太史慈,就好比是夫君,至于下则是军中的士卒,如同是他所生养的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所以说啊,他这个副将不浩荡,人人都说刘澜帐下的副将就属张飞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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