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见到刘澜如此生气,虽然刘澜生气动怒的情况时有发生,可没有一次是现在这个样子,择人而噬,要吃人一般。
“末将以为两人说的都可能是太史慈发动阳羡之战的动机!”帛纸就在高翔脚下,可他连看一看都不敢,更不要说去捡了,以前就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现在他是越来越有此感触了,战战兢兢的说道,主公这些年虽然不能说变化很大,也不能说喜怒无常,但有一点却变得越来越严重,那就是喜欢掌控一切,居高临下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利的变化而变化,他可有容忍将领在战时做出任何决定,但他却绝不可能允许将领欺骗他,对他来说,犯了错,并不可怕,可把他当傻子一样糊弄,那是绝不可能容忍的。
“你这话是给你的人撇清关系了,是太史慈在隐瞒了?”刘澜抬起头,一对鹰目盯着他,内卫士卒被派往各衙门和部队,为了什么,不是去监视这些将领,是收集情报,他害怕自己的耳目被闭塞,有他们,自己刻意在想要知道哪里出现的情况时,就能够准确知晓哪里发生了什么,毕竟现在没有新闻媒体,更没有网络电话,他能掌握的情况,就只能别人来说,靠自己去看,而他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反而极有可能会是某些人想要让他看到的一些真相。
就拿糜竺收丝,他怎么能保证是按照和百姓一早谈好的价格收丝,而不是糜竺强买强卖?还有他那个纺织厂,雇佣了那么多女工,他们的待遇他们的利益又如何能够保障,刘澜听糜竺汇报还是自己去看,去问,会听到真相还是能问道真相?
似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而这才是内卫存在的初衷,对敌也对内,虽然这事儿完全可以由督油负责,可就大汉朝现在的体制,早已经烂到了骨子里,而刘澜现在又不太可能做出太大的变革,就算是在沛县他增设了许多分管属官,比如工曹商曹,可如果有人正要欺上瞒下,很简单。
但他却没想到,内卫第一次居然会在军队中使用,要知道就算是徐晃那边,刘澜都没有启用过一次,可现在呢,高翔一句这两份文书都可能是太史慈发动阳羡之战的动机就把内卫的事情都撇了个干干净净了,毕竟内卫要知道主将太史慈出兵的动机很难,他不了解太史慈所写的内容正常,可是张颌信上的内容,内卫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为什么太史慈故意隐瞒?
“将军,也许子义将军也有难言之隐,毕竟……”
“你不必给他求情,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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