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驹,那可是乌骓,能跑哪去,分分钟就追上来。
尤其是眼前这位,亲兵佰长,常年跟随在他左右,你说他刚与其他人那样摆脱张飞,被他一问,当时就苦着脸摇头,这去哪找去啊,纪灵没出现,那就哪里都可能出现,渡江的地方那么多,一直沿着长江找,怎么可能找到?
这算是唯一几个敢说真话的人了,他的这番话说下来,都已经开始闭眼等着挨鞭子了,可许久将军都没有反应,这等待都快要把他逼疯了,正想着偷眼瞧一瞧,却突然听到了张飞那如雷鸣一般的粗嗓门响起:“终于来了个有脑子的,若不是你这么说,我还真要这么找下去了,幸亏你提醒了我,这么沿着长江边找下去不是个事啊。”
正闭着眼的百战听了这话,立时正开展,笑眯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道:“可不是嘛将军,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我看自己就排泄斥候去找一找吧,若能找到最好,若找不到也无关大局不是,更何况,那纪灵撇下寿春军独自逃命,我看啊八成会乔装改扮,我们这一路去按照纪灵的样貌找去问去打听所以才一无所获,照我说啊,他现在不是改扮成商旅就是难民,所以我们就算找也得在这上面下功夫,毕竟就纪灵那身份气度,扮商贩难民那还不是一眼就露馅啊?”
“嘿,松宝你这臭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嘛,当个佰长他娘的取材了,等回去老子升你做千长。”
因祸得福?
松宝是万万没想到因为这一句话就从佰长升做了千长,这可是杀敌五百的才能有的待遇啊,忙不迭的感恩戴德,可这对张飞来说,又算得上什么,他这人虽然心思单纯了些,可这些年跟着刘澜看的听的什么大场面大阵仗没见过,刘澜专门给他派了张萍、宗寇过来,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可为了什么他心里门清,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懂的用人,就算提拔也都是一棒子莽汉,跟他一样都是一开仗就不要命的货,所谓的帐下士兵的死活,早抛到脑后了,所以他现在对于帐下的提拔,杀敌是一点,可脑子你也得灵光,不然比他都糊涂,这样的人用来何用。
这算是唯一几个敢说真话的人了,他的这番话说下来,都已经开始闭眼等着挨鞭子了,可许久将军都没有反应,这等待都快要把他逼疯了,正想着偷眼瞧一瞧,却突然听到了张飞那如雷鸣一般的粗嗓门响起:“终于来了个有脑子的,若不是你这么说,我还真要这么找下去了,幸亏你提醒了我,这么沿着长江边找下去不是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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