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商人居然登堂入室侃侃而谈,听到这样消息的荀台只是随便一问之后,厅内其他人非但没有奇怪,反而说了一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居然一点也不奇怪,对于对于荀台来说这情景可绝不合情理,但在徐州,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先不说沛县改制多年,就说徐州,也早取消了商籍,任何人都可以经商。
所以说在荀台眼中的商人,在徐州其实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反倒是荀台这一问,暴露了他来自外郡,也懒得多喝他解释,毕竟很多事根本就解释不清楚,最后的情况往往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而被冷落的荀台,见此情况,也就不在多问了,反正对他此行并没有多大的意义,现在只需要静候消息就行了。
陈府乃是从刘澜身边抽调来的徐州刺史府旧人,今年只有四十多岁,人到中年,办事能力出重,尤其是因为是刘澜旧人,以往荀彧与陈纪之间的书信都是先过他的手,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刘澜对他们父子的监视,可这位管事却并没有把这也的消息传给刘澜,反而是陈群亲自向刘澜做了汇报,为此这位办事很牢靠的管事才能够在府上一待多年。
说实话,刘澜就算是要监视谁,也不可能从刺史府抽调人手,把他派到陈府,完全是因为他的办事能力,以及当时陈家父子到沛县时无人可用的尴尬,毕竟当时父子二人背井离乡,情况过得并不是太好,所以刘澜才把黄岸派了过去,如果真对他们父子不信任的话,他只会从内卫派出人手。
对于陈群,刘澜还是相当信任的,不然也不会放任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可万没想到事态已经变得无法挽回,早知如此,不知刘澜又会作何选择,不过以刘澜的一贯表现来看,他也不会后悔,要走的留不住,似防贼一样去防重臣,那还不如放他离开,好聚好散嘛。
而此刻,黄岸快步朝内宅而去,跟陈群禀告府门前的一些情况,以及手中一大堆的拜谒名帖,这些人,几乎保罗了徐州全部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实话却是够有面子的,不过陈群一张张拜帖一次看了一遍之后,跟黄岸摇手,道:“全推了,就说我有恙在身,今日一个都不见。”
黄岸躬身应了一声,可在他告退的一刻,却多嘴了一句,那颍川荀家的人也不见吗?
他这一问,反而把陈群给问主了,愣了片刻,才说道:“让他到议事厅来见我。”
黄岸听后,应诺一声便即快速原路折回,说了句陈刺史今日不见客就把一众人全都打发了,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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