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有继续留用他们,大小政事才能回恢复清明,这些情况,他见得虽然不多,但也知晓是个什么情况,就看看闹事的郡县,就能够得出结论。
毕竟这帮小吏,父终子及,兄终弟及,虽然不能与世家想比,可是在胥吏这个圈子里,却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尤其是他们一直深耕于当地,可要比从他方来上任的县令、郡守甚至是刺史说话在地方上更好使,这样的蛀虫,或者可以说地头蛇是必须要根除的。
而且他们的政治嗅觉,一定也不必县官们差,他们非常清楚这一回刘澜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这才借整顿吏治来向他试压,而刘澜要做的其实就是查,哪里出事,龙骑就驻扎到哪里,实在不行,从沛县抽调兵力来,有了刘澜这样的命令,陈群索性也就不怕破罐子破摔了,所谓不破不立嘛,趁着现在徐州一团乱麻,索性就不如大刀阔斧的改革。
那时候正是寒冬时节,这样的骚乱,确实够森寒冰冷的。
可就是一个冬天,一切问题都被解决,待到春暖花开,问题便也迎刃而解,小吏的影响被将至最低,恐怕这是陈群在徐州遇到的最大的一个难题,其实强势解决他也能,但毕竟徐州牵涉到的利益太大,他却是动起手来会畏首畏尾,就好像解决胥吏,很多人都明白,问题的结症看似在徐州,其实还在秣陵,他们虽然是替自己打抱不平,可是官方的口径却是在替糜竺抱打不平,曾经呼风唤雨,执掌徐州政务的糜竺居然被闲置,没有任何实权,他们正是以此为借口闹事,却绝口不提自己的问题。
而刘澜处理的时候也很简单,先将糜竺看押起来,当然不是捕,只是看押,不许他出门,这样一来,徐州就彻底乱套了,然后在关键时刻他再一发生,由糜芳亲自前方徐州,这样一来,这些胥吏也就没有了任何借口,带把他们的问题解决,刘澜顺势任命糜竺为扬州别驾,总览扬州政务。
可以说,刘澜这一任命彻底让徐州安定,这些事,虽然背后看起来有着糜家的影子,其实糜家说白了是被人家推上了前台,没办法,糜家的地位摆在那里,不管是谁都会要用它来为自己摇旗呐喊。
陈群在议事厅接见了荀台,不得不说,刚才与父亲之间的对话过后,他的情绪显得萎靡不振,神采黯淡,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在议事厅等待之际,他心中所思所想,完全都是返回许都之后的事情。
回到了许都或者是颍川,他要找一处安稳宁静的地方隐居,绝不会在曹操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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