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时运不济,这是他在公孙瓒最后时刻经常看到的情况,甚至对于刘澜派徐晃来救援他,都被视作是刘澜对他的轻视,可他却又必须接受这一一个现实。
可有时候呢,他们又会发自内心的感叹佩服刘澜现在的成就,他所面对的困难是他所无法比的。
而这一刻,当看到鲜于辅时,田豫心中瞬间就想到了公孙瓒的名字,他太清楚鲜于辅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他希望改换门庭,可他又无法说出口,因为他要投靠之人,曾经是他的下属,去求他赏一碗饭吃,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要脸还要面,端着还抹不下脸,所以他只能换一种办法,就像现在这样,来劝告自己必须撤兵。
蓟县是什么情况,也许他不清楚,可是袁熙的打算他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撤不撤在来年开春冀州主力来之前,他都不会有危险,既然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听他的退兵呢?
“二位将军,一年没见,不知今日来潞县见我,可有什么事吗?”两人始终在饮酒,也不谈所为何来,田豫看着喝酒吃肉的二人,终于直奔主题了。
鲜于辅抬起头,将手中的羊腿放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上的油腻,声音缓缓道:“我兄弟二人此来,是劝你退兵返回辽东的。”说完,鲜于辅又端起酒樽,大大的喝了一口,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也不像十多年前那样魁梧壮硕,鬓角花白,精力不济,可岁数越大,年轻时的一些事就越会不时想起。
刘澜,当年可是他的兵曹,可如今人家是名震天下的征西将军,虽然因为公孙瓒的事情,鲜于辅一度和刘澜划清界线,但随着大仇得报,曾经的这些恩怨也都烟消云散了,其实当时的情况并不怪刘澜,一边是他另一边是公孙瓒,你让他能有什么办法,如何去站队,他只能置身事外,两边互不相帮,可以说这已经是给足了他们兄弟的面子了。
但现在他拉劝田豫撤兵,可不是他要替袁绍当说客,因为他又自己的判断,也清楚现在幽州的局势,既然田豫有危险,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而这可不是为了田豫,而是刘澜,毕竟他们的交情在那摆着,虽然这些年很少联系。
鲜于辅说的大义凛然,其实人都是这样,会把自己的初衷说得无比神圣,会把自己说得如同圣人,可仔细推敲之后你就会发生,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虽然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袁熙的说客,但有一点,鲜于辅这明显有自抬身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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