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除了恶心,他起身最在乎的还是袁绍的反应,心中有些紧张的瞄了一眼袁绍,好在他没什么反应,又看看逄纪,他此刻也和自己一样异常紧张地看着袁绍,看来他也觉得这沮授有些可恶了。
不得不说这沮授啊,还真的是会邀功卖弄,如果他们也能学他那样去献媚卖弄,哪里还有他什么事,郭图心中冷笑了一声,而沮授则又继续开口说道:“启禀大将军,在这件事情上,卑职始终都有疑虑,以刘澜用兵来说,他既然一早就计划好了要绕后袭击开城,那么他会在徐州城没有部署吗?将主力调到外围,使内部彻底空虚,这怎么可能,如果这是些土匪山贼,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情有可原,可他是刘澜啊,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所以卑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里面肯定另有原因,虽然现在卑职还不敢判定是否有更大的阴谋,可是刘澜既然这样决定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那么刘澜这样做又是想敢什么呢?”
沮授这番话一出口,不仅是袁绍,包括许攸逄纪在内的几人都一下子心弦紧绷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高览去徐州城可就危险了。
“难道徐州城并非空虚无兵,而是埋伏下了重兵准备伏击高览?”袁绍说出这番话,随即又说道:“关羽率领摄山营在开城,赵云在沛县而张颌太史慈则在防着山越守着许贡,刘澜的部队完全可以计算出来,高览猜测他在徐州的兵力不会超过三万人,我预估刘澜在徐州城内的部队可能连一万五都没有,就这点兵力他拿什么抵抗高览,不被歼灭都是他运气好。”
袁绍说的信誓旦旦,对自己的分析深信不疑,不得不说在这件事情上,还真不必亲自到前线,就两人回馈的信息就能够把此刻徐州的情形理清,就算有出入也不会太大,所以在得出了这一可能之后,袁绍又看向了沮授,可让他没有想到的却是,沮授并没有用他的轮到说服沮授,他眉头微皱道:“大将军所言虽然不假,然而卑职始终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刘澜犯下如此低级错误要么有阴谋要么就是另有原因。”
“沮授,主公已有论断,你若拿不出实质证据,最好就不要乱揣测,临战就怕这类的事情出现,会动摇主将的决心,到时候反倒不利前线的战事。”
郭图说的有一定道理,沮授也明白,临战对决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主将犹豫不定,不仅贻误战机,更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可值得归知道,他的怀疑同样是有原因的,并非只是因为自己主观意识而觉得有蹊跷,他说道:“大将军,卑职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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