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吗?
按照正常情况,看一眼天色就能判断有雪无雪?但以他这个聪明才智,是不大可能想通这里面的窍门了,就好像刘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他解释看日晕和月晕来判断风雨一样,说的越多,他只会越糊涂,索性还不如像徐晃这样神秘一些,让他以后深信不疑。
在徐州,张飞是对刘澜每一道命令都会无条件执行的那个人,甚至他要求做的事情也不会考虑对错,在他眼中都是对的,若非如此徐晃可能也不会轻松就开导他,至于别人,还是不太了解张辽,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从这方面下手,又如何能开导他?
早钻了牛角尖了。
当夜,张飞起夜之后发现屋外好像如同白昼一般,披着外衣出了屋,当真下起了雪,不过雪不并大,但也比徐州的风雨要大很多,他一句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风雪了,在徐州的时候会想到故乡想到涿县,甚至还给妇人夏侯涓讲起,只不过一去不复还了。
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机会回到故乡,而事实也是如此,涿县看起来越来越遥远,但这场风雪,却好像能够寄托乡情一样。
寄托乡情的办法其实有很多,事物就是其中之一,而张飞为了寄托乡愁,甚至专门学会了绿豆饼,这是涿县当地的特产,为了能学到这门手艺,张飞可是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了这样一位师傅,拿着刀从他手中学到了这门绝技,为的就是能够常常吃到家乡的风味小吃,如果在家的适合,甚至还亲自下厨,给夏侯涓做一些。
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张飞口中这世上的绝顶美味却却并不能入夏侯涓之口,但毕竟是张飞亲手为他所做,味道单说,这份心意就已经让他很感动了。
张飞外表粗犷,但绝对是细心的男人,尤其是对夏侯涓和小张苞,没有半点老祖的做派,尤其是抱张飞的时候,知道自己手脚重,蹑手蹑脚的样子看了都叫人好笑,可他越是这样,夏侯涓就越发感动,嫁对人了,这是她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一次选择。
张飞蹲下身,抓了一把雪,狼吞虎咽,这种冰凉的感受很久没有过了,酮体舒泰,这一次到辽东,看起来好像也蛮不错的,最少能在这里过各冬,而不是在徐州。
张飞转身回了屋,一口雪吃的让他肚子有些不舒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年轻时涿县,冬天玩雪吃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可这就吃了一口雪,怎么肚子就开始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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