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着地面,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只有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才会让他舒服一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不然他心里就会乱想,就会有愧那些死去的兄弟!
安平他们从司马出帐后就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大帐内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此刻看着陷入疯狂的司马,一个个心中无比愧疚,那鲜血淋漓的拳头虽然打在地面,却如同打在他们心间,让他们痛不欲生,喘不过起来,司马是为了咱们啊!
刘澜骂声不绝,指着老天骂他为何要如此玩自己?言语恶毒,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心中的压抑的情绪,直到骂累了,打累了,才疲惫不堪地摊在地上,把头埋在膝间,又傻笑了起来。
这片空旷带又重归寂静,
大纛呜咽声下竖立着七八人,悲伤的他们走到了司马身边,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哪一个不是热泪盈眶,语焉不详的说:“司马对不起,是我们拖累了你,我们现在就去找都尉!”
他们在司马面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走,刘澜气得大骂:“哭个屁呀!一群大男人流什么马尿。”先是把他们骂停了下来然后才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也真是,老子在这里抽风是因为给魁头那该死的人渣做了嫁衣!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马,你不是因为……”几人无比羞愧,待得到了准确的答案这才笑了起来,武恪一边流泪一边说他奶奶的老子早说司马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他娘的没人信,看,老子说对了吧!
张正他们一字排开坐下,问:“司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澜把他探知的和猜测的大体说了一遍,也就是魁头利用咱们铲除了和连,并以报仇的名义夺得了狼帐部落的拥护,再加上东部鲜卑的支持如今正在对中部鲜卑开战,可就在中部鲜卑柯最等部就要完蛋的时候西部鲜卑加入了进来,如今的鲜卑彻底陷入到了内乱之中了。
&该!”武恪大笑起来,李翔却是说道:“司马,您要真是气不过,大不了咱们再入一趟鲜卑就是了,这一次说啥也要在狼帐手刃了魁头,拿他的脑袋给你做夜壶!”
李翔对刘澜充满了信心,司马总是在最危急关头扭转乾坤,就这一点只要是司马带队,莫说是再入草原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皱一下眉头。
也不知这小子哪来的信心,一千多人从草原回来的有几个,可以说能活着回来都属万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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