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努力了。
迷迷糊糊间,刘澜听到公孙越好像再说什么以学问道德,慢慢修养而来,人性生来并非如此良善,是因为思想学识认识够了,由礼义的教育下来,方才能对**有所节制,假使不在后天用礼义教育节制,任由人性自然发展势必就像流水一样飘荡、放浪,**永远无穷。
**无穷,又岂能吃苦过日子,安于淡泊,做到绝对贞洁,一切为公,一切方正,尤其在钱货方面,临财不苟取,完全合于义礼呢?
所以《礼记》上说欲不可纵,志不可满。
某认为,教化并不是否认**,在于如何设法不放纵自己的**,‘志’是情感与思想的综合,人的情绪不可以自满,人得意到极点,就很危险。
刘澜听得入神,这一番见解真不敢相信是从公孙越口中说出来的,他刚才说的那些虽然都是以儒家口吻,但意思应该就是盛极必衰吧?记得历史中东汉皇帝的诏书及群臣的奏议中都会援引经义以为依据,朝廷中的重大决议,主要是依据经学行事。这时期的儒家无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是当高峰过后难道不是衰退?
后世梁启超先生愤儒家之说,难济艰危,曾赋言以寄:“六鳌摇动海山倾,谁入沧溟斩巨鲸。括地无书思补着,倚天有剑欲长征。抗章北阙知无用,纳履南山恐不成。我欲青溪寻觅谷,不论礼乐但论兵。
儒家终是难济艰危,可如今儒家早已根深蒂固,想动摇根基何其难也,就是换个角度来说,他小小的别部司马又有何能力去撼动那参天大树?
&爹!”
冬生蹦蹦跳跳出现在司马身前,然后重重的扑在了刘澜的怀中,冬生早已读书,不过只是一些启蒙,对所谓的今古文不甚了了,但有其父熏陶,还是懂一些道理的。
其父刘德然与公孙瓒还有同宗刘备师承卢植,卢植为当世大儒,后来的范阳卢氏便是此人肇其基业,而他的老师马融更是一位厉害的人物,乃伏波将军马援从孙,又因博通今古文经,当世称为通儒。
虽然小家伙已学礼仪,但年纪毕竟尚小,聪明调皮,像爬山一样在刘澜身上滚打,对于小家伙的玩闹刘澜一点也不厌烦,更不会生气,反而和他玩闹起来,边上的公孙越瞅着,不知为何竟生出了让东胡闻风丧胆的饿狼刘澜好像并不像传言那般嗜杀反而还是位宽厚仁慈之人。
刘澜玩闹着将小冬生举到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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