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里人谁也吃不了这碗饭,照我看啊,干什么厂矿,还是买地最方便,到时候把地租给佃户,哪里还会操别的心思啊。
张飞和夏侯涓对视一眼,都觉得父亲说的在理啊,人家甄家糜家能做是人家有这份面的头脑和底子,可他大老粗一个,丈人小舅子也是白身的农民,搞厂矿绝对没戏,反倒不如把这点钱买点土地,这事也就这么交代给丈人了,反正他啥心也不用操,到时候收租子就是了。
张飞的老丈人这就到了甾丘,张飞有了五万亩土地,反正是白分的,到了县里,有张飞的名头那还不是一句话,老丈人是谨小慎微的主,心想着有个百十来亩地就够了,可没想到一下子出来了十万亩,这可把他惊着了,活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多土地,当那一摞摞田契出现在面前,任谁见了都得倒吸口凉气。
可人的欲望就是这样膨胀的,老丈人也厚道,十万亩土地张飞拿了五万、他自个儿三万亩,剩下两万亩直接划到了小舅子头上,这事儿后来因为国渊要重新丈量土地,为广陵移民分配,这事也就被报了上去,张飞手中的土地,有没有强取豪夺,没有,陌生是徐州的耕地了,放眼天下,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耕地,真正缺少的是人,耕地的人,地主豪族有地却无人耕种,这样的情况张飞和老丈人其实也存在,但对他们来说,没人耕种无所谓,只要地在手里攥着就行。
可是这事被国渊捅了出来,立刻就像是捅破了天一样,最初刘澜只恼恨张飞,可张飞也有点不服气,地是多了点,可说白了不就是点没人要的地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有什么草菅人命的事情发生,就算发生了,一两个黔首小民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以为是老丈人在买土地的时候出了乱子,可刘澜一听这像什么话啊,什么叫死一二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没死人,可这话说的不是味。
他当即发怒了,可张飞也有气,一通牢骚,俺从涿县跟着将军一路到了徐州,上刀山下油锅没有皱过眉头,说白了不就是想跟着将军搏个出身,混个阴萌子孙,其他人看不上乡下的土地,开矿的开矿,种茶叶的种茶叶,有些人更是开起了纺织厂,至于钟表、茶具、钱庄这些大买卖更是让他们富得流油,俺粗人一个,这些干不来,既然没那个能耐,思来想去只能去买地,等老了以后最少饿不着,还能给子孙留着,将军您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骂,可俺是偷了还是抢了?
早年间,刘澜对张飞经常训斥,可直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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