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声,只两眼死死地盯着老管家,笑着道:“我的老哥哥,既然您这是来负荆请罪,那也得让我知道您犯了什么过错不是,不然你叫我如何处置?”老掌柜年纪摆在这里,虽然是商籍,身份低贱,但他却把满园春经营的红红火火,这份能耐,他看在眼里,所以每一次与他见面时都是客客气气,一口一个老哥哥的喊着,给了他极高的礼遇,甚至还不时提示他乃自己的心腹,只要好好做事,是不会亏待他的,而且管家也大方,酒店只取五成收益,其余全部交给他日常开销,结余出来那都是掌柜自己的,试想一下,满语奶茶莫说是每年就是每月的的收支都可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了,若不是禁酒,生意下降了一多半,指不定掌柜的还要继续扩大酒肆的规模。
老管家连头都不敢抬,声泪俱下,道:“都是小的该死,害了满园春,请东主责罚。”他说着砰砰磕头,在管家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是十余下,这时候管家才反应过来,忙起身上前,搀扶着他,不然他继续惩罚自己,有什么事说,说出来解决就是了,在这许都,管家还是有点底气的,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就算是他解决不了,那家主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拿眼打量管家,就这么三五下,老管家的额头已经留下了血红一片了,可见他有多用力,也越来越让管家明白这件事非同小可,心里更急切了。
老管家在酒肆平日见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脸上的变化拿捏的最为准确,眼见着管家脸色变化,急急忙忙把事情说了一遍,委屈,道:“平日里满园春的年轻文士们就爱清议讨论时政,从来就没什么问题,这是咱大汉朝的风气嘛,就算是曹公主政时期也从未有限制,所以这几日虽然有些风言风语对司空不利,小的也没阻止,结果却引来了大麻烦!”
“酒肆本来就是清议、辩论之所,自先秦时期起,几百年来无不如此,你开门做酒肆买卖,人家食客要说些什么你也管不住,就算是他们诋毁曹公,那又能如何,这些年诋毁曹公的声音还少吗,曹公对这些声音还不是置之一笑,不当回事?”管家听他这么一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至于怎么就惹出了大麻烦,就更不解了。
“可不是嘛,就算是当年的董卓和李傕、郭汜挟持献帝之时,坊间清议,甚至大骂这三人,三人也只有忍耐,而没有下令逮捕士人,可今日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什么治书侍御史,当场就抓走了所有士子,小的本来想阻拦,结果还被他威胁,甚至还要连小的一并抓获问罪,更是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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