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将领,可知……”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急忙把后面的话咽下,原来他在大放厥词之际上却看到了那大胆刁民腰侧的腰牌,他当然知道这腰牌代表什么,更知道那灰红的颜色代表了何等职位,眼前人分明就是军中司马,这样的人而且还是军中人能是他惹得起的?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俩少年是谁,别忘了这俩人他并不相识,也就是说这俩人是别处军伍,而别处军伍方今在涿县停留的,据他所知好像就只有乌丸校尉了吧,想到这他连肠子都悔青了,他害怕自己的升迁美梦就此成为泡影,口气立马变软,好像连脊梁骨都折断了一样,点头哈腰,低三下四说:“敢问二位不知是哪处军中的人物,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望请恕罪,望请恕罪!”
刘澜没想到这狱曹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心中想其乃是势利之徒,哼了声:“刘澜,右北平别部司马,卢龙塞尉!”
&狱曹心中长呼口气,就像是得到解脱了一样,整个人都得到了放松,不在是提心吊胆反而还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还好不是校尉处将领,还好,还好。心中庆幸的他笑道:“刘兄弟可是随公孙伯度而来?”
虽然狱曹与公孙越一点交情也没有,可他这样虚荣之人为抬高自己便说的好像与公孙越关系如何亲密一般,如此一来不仅抬高了自己,更能缓解刚才与刘澜发生的尴尬,也算是躲过这一劫了。
一路上,本对大汉律有所了解的‘刘澜’又从张平口中更加深入的了解了一番,所以他对能够说服县令甚至是狱曹放人有着十足的信心,当然前提是稠箕不捣乱,而如今看到狱曹直呼公孙越表字还当是与公孙越关系甚笃,更有信心救出欧冶坚了,笑道:“正是随公孙伯度而来。”刘澜说完,拱手抱拳,客气道:“今日前来本不想叨扰,可直面县君县君却出外办公不得已才来拜见狱曹!”
&狱曹笑脸如花,刘澜的客气让他在弟兄面前大感颜面有光,拍着胸脯说:“刘兄弟远来,虽然你我乃是初次见面,但有伯度那层关系,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但说无妨!”
刘澜不想这势利之徒也是豪爽之辈,不过应该还是看在公孙越的面子上才会如此,心想这公孙兄弟不愧在涿县为官一任,就算是走了仍就有如此威望,笑说:“却是有一事相求。”
狱曹一听此话,心脏腾的一下提了起来,刚才他那是为了面皮才大放厥词,心想堂堂的司马就算求谁也不会求到自己头上,不想这司马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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