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脸一沉,哼声到:“以文乱法,以武犯禁,这个右北平来的司马和稠箕全占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仁(温恕的字号,查不到自己起了个,伯者大也,长子之意,恕者仁也,恕仁义同),若说以文乱法,有些牵强,毕竟那右北平司马是先去拜访了伯仁与县令,是否属实一查就知,若假则罪加一等,若实也是他无奈之下才去了县牢,而且他并未鲁莽攻击涿县狱,虽说是引经据典但也并非是强词夺理所以也就说不上是以文乱法,反而是用可寻之法说服了狱曹放人,就算是动手也是情急为之,其情可悯,话又说回来,若非如此如何能免了狱曹与贼人狼狈为奸之责?所以我看这司马于情于理反倒是有功而无过的向善行径!”
一旁的刘元起听得分明,不管怎么说他与刘澜有些渊源,只凭他对冬生的爱护就不能置若罔闻,眼见着温恕要秉公办理忙仗义出言,道:“至于那县令马平与校尉稠箕,不过都是阉竖一党为私利知法犯法可就算得上是以武犯禁了,可是伯仁想过没有,你并无权拿问稠箕,而度辽之位又空悬许久,所以此事还是只责县令为好,至于稠箕,伯仁只需将其罪责呈报刺史,是该论罪还是上达天听想必刺史自有论断!
虽然温恕听出了刘元起有意为右北平来的司马开脱,毕竟后边站着的就是公孙越,但若刘元起只是为了他脱罪或是求情他当然不允,但若是他果真先拜访了自己然后才去的县牢那此事就另当别论,不但不能因此罪责他冲击县牢反而还要褒奖他护法殷殷,不畏权贵。
温恕频频点头,对着车夫说:“去县衙!”又对一边的亲卫说:“去刺史府问下全主薄(主薄为刺史府属官,总领府事,非官方职位),今日是否有右北平来的别部司马拜见!”
刘元起见温恕的脸色变得异常铁青,说道:“老夫与伯仁同去!”
~~~~~~~~~~
涿县狱前的气氛越发严峻,双方在敌视地对峙着。
一边是马平县令与及时赶来的稠箕,在他们身边起码有一百多人,而远处越来越多的郡国兵正在赶来。
而在另一边,则是刘澜三人,手中握着枪杆,侍立场中。
&胆刘澜,你还有何话说吗?”稠箕冷冷地看着刘澜,语气冰冷得像是万年寒冰一般。
稠箕所言不过是强词夺理,是欲加之罪,虽然汉承秦制,但始终是人治而不像秦朝那般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