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立时沉下了脸,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后又问县令,道:“哦,却不知这右北平而来的别部司马为何要阻拦县令断法?”
&下官所知,庄园虽名为屠户张飞所有,其实却是这司马刘澜所属,也许是他怕事情败露才在此阻扰执法。
这些可和他听到的了解的情况完全不一样,骤然转身,温恕为官经年,气度官威之盛立时让几人心脏砰砰砰直跳,温恕对这样的表现再熟悉不过正是那做贼心虚的表现,一身浩然正气的瞪向几人,怒叱道:“刘县令所言可是实情!”
关羽欧冶坚默不作声,之所以心脏砰砰砰直跳一个是因为下民陡然见了上官另一个则是待罪之身虽然刘澜容许他戴罪立功可这罪还没有戴,至于张飞则早已是身抖如筛糠了,看得刘澜目瞪口呆这他娘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士张翼德?
刘澜虽然被温恕一瞪心脏也砰砰砰直跳却是因为大闹监牢,至于后来之事心中无愧也不害怕,可是当他那眼神一扫过来他就明白了,这事如果坐实了是张飞,以他市籍的身份再加上现在这事闹的这么大想不死都难,而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张飞根本就不用死,可这是封建王朝,不讲究人人平等所以刘澜在一瞬间决定要全力保全他,而保全的办法就是把此事应承了下来,首先他是官身,就算是白身罪责也会轻许多,不至于被杀,也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在他心中算是正义的可毕竟是在说谎才会心跳加速,反而被温恕认为是心中有鬼,待听他责问之后,向前迈出一步,一揖到底:“末将右北平别部司马见过温太守!”
温恕只还了半礼后便让他免礼,随即问道:“方才刘县令所言可是实情!”
刘澜重重点头,口称正是:“不敢隐瞒郡守,刘县令所言非虚,那庄园正是末将所有!”
连县令都难以置信的看向刘澜他当然知道刘澜会矢口否认,他都想好了接下来应对的言语了可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而一边的稠箕则立时喜笑颜开,翘首以盼着温恕如何定罪了。
张飞难以置信的看着司马的背影,他知道这件事坐实了的后果,更想到了自己的结局,可是他没有想到司马会为他挺身而出,他是市籍,知道同样犯罪他们的罪名会是白身百姓的数倍还要重,可也正是如此知道司马的罪责不会重的张飞才更加动容,要知道从小到大受尽歧视眼光的他是多希望有人可以将他当做一个正常人,哪怕只是偶尔的一视同仁也好,可是这样的事二十二年来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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