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这等事情为何我不知晓?”
县令县长虽然同管辖县内的所有政务,但县令仍涉兵事而县长只负责内政,与县尉算是县令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
县长讥笑一声:“刘县令何时关心过政务?”
县令立时不做声了,他对政务一窍不通,所有政务都是县长代办刚才是情急之下才会出口询问,此刻被反问一声立时没了说词,眉头不展立在原地不敢再吱声,看得一边的稠箕心中大骂废物。
而县长的那句反问立时让温恕全明白了,他这样买官之徒有何能力,只怕平日里都是这些胥吏在为他做事,满意的对县长点了点头,看来今年的孝廉算是有人选了,只是不知道这县长能否过了问试。(孝廉入京后先要去学习,之后会要问策与考试,合格者才能正式为官)
随即又撇向了一边的刘澜,见他依然昂首挺胸虽然他之前认罪可这番模样哪里有半点服罪的样子,分明就是在为刘元起顶罪吗,想到这里他心中暗暗一叹,如果不是见主薄时刘元起前来恐怕就真要来晚了,这明晃晃的箭镝还不把这司马射死喽。
想到这里温恕心中暗暗点头,思忖此子年纪虽轻却重情重义,倒也难得,而更为难得的却是他的性子虽然刚烈,却全然不似那游侠目无法纪,最难得的是他尊老,这样的年轻人如真治了他的罪不仅会寒了他的心,更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县令知道今天这事不会善了了,而一边的刘澜则深深吸一口气,原本刘元起仗义相助他已经十分感激了,可以说那算是刘元起再还冬生的情,理当两不相欠,可他没想到刘元起又一次帮了他,这让他心中觉得欠了他一份情。
温恕对县长说道:“尽快把房契办好,不要再拖下去了!”
县长重重点头,深深施礼道:“一定尽快办好,请郡守放心。”
温恕满意的点点头,忽然就看到慌慌张张的狱曹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哭爹喊娘的求着郡守为他做主。
狱曹的事情他早已清楚只是却又碰到了房舍的事所以一直没个机会开口询问,此时听狱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出了实情不仅和他所了解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反而还是这刘澜冲击县牢劫人,虽然冲击县牢劫人的说法难免牵强,哪有两个人劫狱的?若这涿县狱真就被两个人劫了下来,那劫了也就劫了!
温恕对狱曹的说词全然不信,慢慢走到刘澜面前,冷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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