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车很舒适,还铺了厚厚的毛毡,一路行走就算是速度快些也不会感到颠簸。
没有理会简雍,两人在埃几两旁相对而坐后,刘备便笑问道:“德然不问昨天的事反而会问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难不成已经得到消息了,对吧!”
&息到没有,只是一些猜测罢了!应该是太平道的事吧?”
刘备哈哈大笑,他重重点着头,道:“都直言太平道了,这要是猜测,只怕是德然言不由衷吧,不过……”
说到‘不过’两个字时,刘备的笑容瞬间消失,敛容之后更是变得极度的严肃,深眸凝注着刘澜,他现在这样子哪有半点知道实情的样子,分明就是他口中的猜测,如果只是猜测那这人可比想象中聪明多了,说道:“这些年乡里田间信奉太平道者十之**,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德然说是猜测想必早已经注意到这些人了吧?”
&不多吧!”刘澜打了个马虎眼,难道他还去承认是因为后世看历史知道的?而他对黄巾的了解也最多不过是从三国演义知晓,对他们的概念更多的是吃不饱饭的百姓生活没有着落才提着脑袋去造反,充其量不过是些被逼上梁山的百姓罢了,至于太平道倒是一无所知,如今适逢其会当然要了解一二,虽然不知道刘备能否解惑,但既然话题点到了太平道上面也就开口动问道:“玄德可知太平道的来龙去脉?”
刘备笑了笑说我哪知道啊,随后话锋却是一转,道:“不过却是听伯父说起过,德然如果想听,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
见刘澜一副洗耳恭听样,刘备笑了笑,然后如同回忆一般,沉吟半晌才一字不差将伯父刘元起昨夜所言如实说出:“桓帝延熹九年平原人襄楷上书曰:臣前上琅邪宫崇受于吉(一作干吉)神书,不合明听。”
刘澜听得莫名其妙,却见刘备尴尬的笑了笑,说后面的忘了,刘澜脸都青了就见刘备啜口茶,又说不过这段虽忘了后面的还记得,伯父说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其师于吉于曲阳泉水上所得神书百七十卷,皆缥白素、朱介、青首、朱目,号《太平清领书》,而这个造反的太平道所颂的太平经就是太平清领书。”
刘澜默默点头,太平要素他知道,太平经也知道,说白了就是太平清领书,叫法不一样其本质却是一样的。
&于太平经里边的内容其实我也是不甚明了的,但昨夜听伯父讲了些,所以也对太平经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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