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头盯着眼前低头叉手而立还有些惶惶不安的白黍子。这么多年了。这个名字平日里叫了无数遍也不知为何现在看到他的人想到他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望着这位跟随自己时间最久除了老实就没一丝缺点的小子说:“白黍子。你爹怎么就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啊?”
所谓的黍子米也就是黄米,在汉朝的时候真正吃的没多少人反而是多用来酿酒。他想一定是白黍子的老爹家里种着不少黍子地或是爱喝黍子酒所以才给他起了这样的名字,可白黍子却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也难怪从小自大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甚至也没对名字感到好奇特意去问已经过世很久很久的老爹。
看着他挠着头傻笑起来程志远也就明白他不会得到答案,笑了笑,打量了眼穿了一身破布麻服的白黍子,瘦骨嶙峋一脸的菜色不是这时代的人很难想象那是什么模样,也许在非洲难民中能够找到答案但前提是黑皮肤变成了黄皮肤。
程志远站了起来,手中多出了几枚银饼,银饼的价钱在官府氐店兑换的话一枚也就是三千钱左右的样子,如果是买谷米顶多也就买个十石,这还是在冀州这样的产粮大州如果是并州幽州凉州或是扬州会稽等地也就是个七八石,省吃俭用也能活个半年。
他把银饼交到了白黍子手中,叮叮当当一共也不过五枚。
白黍子瞪大了眼珠,看着手中的五枚银饼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做梦,半晌才浑浑噩噩语焉不详的说:“渠帅,您这是。”
&果我们败了,我是说如果,你就离开,明白吗,带着这些银饼离开,虽然这点银饼换一亩膏腴良田有些难,但换十几亩成田还是富富有余的。”程志远说的很平静,身死置之度外才会让人看得更清楚明白,而且在他心中同样感受到了一丝不安,他相信这是黄天再给他警示,虽然感激但他知道躲不开也无法躲,所以他才会选择自己亲自去最危险的东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仗要么胜,要么死。
胜则一方大帅,死则白骨累累。
大帅,一个富有诱惑的词汇,也许此刻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匹凶残的饿狼披上了母羊的外套,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诱人,所以才格外危险,甚至会丢掉性命,但在男人的心中,真正看重的却并不是那只搔首弄姿的美色羊羔的诱惑,而是他背后的权利,要知道权利在男人心中永远大过美色,美色是让男人骑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而权利却是让男人骑在了无数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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