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算数,但刘澜也明白温恕也有他的无奈,毕竟他代表不了别人,还需要给其余几位太守一个交代。那就是后棕发离去后会去哪,不管是去谁的郡县,以后棕发的威望。哪个不害怕郡内再一次出现造反之势?
这些话刘澜不会跟他说,但他却明白这是各位太守们要问清后棕发的动向好提前做出反应。以免出现不可控的局面。
后棕发也不是傻子,虽然没有表现的太过害怕但心里还是极度惶恐的问刘澜是不是温恕要翻脸不认人要对付他不放过他和他的那帮手下了。刘澜只能如实说不是温恕不想放过你是有些人害怕你,尤其是你放弃了一切既得利益后才更让人害怕,也许这就是怀璧其罪吧,刘澜显得意兴阑珊,他想到了演义中那位毒士对李傕、郭汜说得那番话,他要是不放弃那些利益也许就没有了现在这些事了。
说来这后棕发也够倒霉的了,本想着投降之后好生过日子,但却受制于眼界把许多事想的太过简单了,就算是他想再回去当普通人,可形势比人强,既然入了这盘棋,再想退出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就是历代造反者的命运,要么真能窃得权柄,要么就变成一具白骨,真想善终的,没几人。
招抚这件事可以说是刘澜一手搓成的,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理,虽然不会打包票,但态度还是要给出的:“不要多想了,之前你与温太守的商谈不会轻易撕毁,不然无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过温太守若是真要刁难你,我会帮你求情,让他高抬贵手的。”
要知道他放弃了一切利益,已经无权无兵,相比其他几位头目来说除掉他显然就没那么太大的必要了,所以与其杀了他落口实,不如放了他监视,刘澜相信这样的利弊只要由他张口说出来,温恕还是会听的。
这样的自信不是来源于他和温恕有多深的交情,而是他对温恕为人的了解,正派的人当然不会做些下三滥的旁门左道。
虽然并不相信刘澜的说词,但目前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说是病急乱投医也不为过,对一旁的刘澜说:“那就麻烦刘兵曹了,我们走吧。”
随后刘澜头前带路,相携来到了刺史府的议事厅中。
议事厅内香烟缭绕,幽州各郡太守热情寒暄却绝口不提蛾贼之势,虽然怪异,但温恕又岂能不知这都是修炼多年的老狐狸,都在往出套话,谁又会真的露出尾巴。
一帮幽州权贵齐聚一堂,也算是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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