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的温恕慢悠悠的放下了酒樽,对着刘澜微微一笑,道:“你的义父,我的好友刘元起曾经对我说,你乃是兵兵中才,将将大才,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在营中上对将领下对士兵皆是重情重义,可以说你是兵兵大才,而这将嘛,却是因为你的优柔寡断,所有说你是好的部曲督好的军司马,再往上就难免力所不逮,所以你这将将一项我给你一个中才,而这帅帅一项,还记得郭勋生前曾对你说的话么,想更好的造福百姓就必须要升官,所以这就是你所欠缺的,差了些杀伐的果断,或者说缺少了些向上爬的雄心和野心,而你为人又耿直对朋友恨不得掏出心来,这没什么不好,可偏偏你又缺少了些人与人勾心斗角的心计,所以我笃定你会放后棕发就是因为这一点,至于后棕发有没有利用这一点对你,我不作评论,但出于长辈我却要对你提一些建议,说一些忠告,如果你想要在仕途上走的更远,除非官场上有人保你,保你的仕途平遥直上,不然,以你现在的心性和秉性,那么我敢说就凭你现在这般要么一辈子就只是小小的别部司马,要么就会倒在官场的互相倾轧之下,说句不好听的,你不是说我利用了你吗,那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我是利用了你,可我并没有害你,可你要知道,日后也许会有人利用你,甚至还会害你。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还不懂。那我就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自己可以细想。如果从一开始我就说会杀死后棕发,那你还会保他么?或者是你还会劝说他放弃兵权回涿县吗?”
刘澜怔在场中。温恕说的都是实话,虽然有些难听,但都是忠告,他现在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该感激温恕还是该怨他了,忽然身体一个激灵,好像自己跟着温恕的思绪越陷越深了,完全被他引到了另一个方向,要知道自己来找他可不是因为那些个性上的缺陷,而是温恕许诺自己不对付后棕发却失言违背了对自己的承诺。一副看待狡猾狐狸的眼神,不疾不徐的说:“你说的这些忠告我会谨记,但温太守你要知道你要杀蛾贼其他首领我不管,可既然我出面保他甚至在你面前求情,而你也已经答应了我,那么你就完全可以放他一马的,对吧。”
&和,鲜于将军你俩也不要干坐着,该吃吃。该喝喝。”温恕笑对两人说道,而两人也都是一脸的雾水,不知道温恕怎么又把目光动到了他们的身上,干笑了一声。抓起酒樽就咕咕咕喝下了一大口。
温恕看着他二人喝酒的样子,笑道:“既然德然问我为何答应了要放后棕发为何又把他抓回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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