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澜一阵头痛,明显知道张飞是误会了。可这小子是从哪误会的?要知道自己可啥都没说,难道就因为这一包伤药就被张飞破了案?那这张飞也太神了。不去当捕快破案也太对不起这样的人才了,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有。”张飞矢口否认。尤其是发现司马不善的面色更是心下警惕道。
&有?那你为何会说我有相好。”
&的。”张飞一副高人风范,摇头晃脑,道:“不然司马要这伤药为何?”
&言乱语,其心可诛。”刘澜瞪了张飞一眼,立时让其变得乖乖的,高人的风范没有了,摇头晃脑的样也消失不见了,又变成了那副咧嘴眯眼的猥琐样:“司马,你看这是什么。”
却见张飞手里不知从哪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副象棋:“杀一盘?”
&空。”刘澜怔住了,半晌才憋出了两个字。
立时,张飞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别提多郁闷了,本来是想邀功和司马杀一盘的,要知道这数月来他可没少在象棋上面下功夫,可没想到今天又一次被拒绝了,心中那叫一个遗憾,只不过张飞可是有颗大心脏的猛男,很快就从这样的‘打击’中走了出来,不但如此,眼中也开始闪烁着小星星,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不得不拜服张飞思维跳跃之快,一脸献媚笑道:“司马,你和那相好是啥时候好上的。”要知道他们这才进入矿山不到二日,这速度也太快了点。
如此八卦的张飞真叫刘澜有些头大了,虽然他可没有半点心虚,毕竟对那丫头只有歉意,没有任何情谊,哼声道:“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这句话本是让他不要多问,可明显张飞理解错了,或者是他故意装傻充愣:“司马都不急,我就更不急了。”张飞言外之意是说俺比司马你可小了三岁,你二十五了都不急我才二十二急什么。
刘澜何时在张飞面前吃过这般哑巴亏,立时暴怒。
一股杀气袭来,张飞心下一惊,哪还敢停留,第一时间告辞而去,而刚要发火的刘澜目睹着张飞离去的身影,不管他如何喊却像股风一样消失不见,那叫个咬牙切齿啊,好你个张飞张翼德啊,你以为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么?
张飞一溜烟的走了,路上遇到熟识的人连打声招呼都不敢,最多就是轻轻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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