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从不说谎的人在说出谎言时都有些外强中干,虽然刘澜不知道蔡邕为何不制止,也许是有难言的苦衷呢,他并不好多问。
“刘澜?”
“嗯?”
“这个谢谢你。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蔡琰突然掏出了刘澜编制的那对草戒指。
“有机会再见?你要走?”
“嗯,我和父亲要南下吴会,三天后文会结束就走。”
“三天后我也会走,去谯县。到时我们能顺路。”
“那明天你还去文会吗?”。
“你呢?”
“你呢?”
“你去我就去。”刘澜有些无赖道。
“你去我就不去。”
“那我不去。”说完,刘澜还不望补充一句:“骗你的。”
“……”蔡琰转身跑了,风风火火。就像是穿花蝴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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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澜一大早就赶往了辛家坞堡,在门口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蔡琰。早知如此就不该补充那句骗你的,一人进了会场。今日为说经,乃是辛家辛毗,所讲的乃是董仲舒三性论。…
董仲舒的三性论不把人性看成是先天已固定的性本善、性本恶论,而是认为一种末经雕琢的自然的资质。
辛毗说:“董大家曰:‘今世暗于性,言之者不同,胡不试反性之名。性之名,非生与?如其生之自然之资谓之性,性者,质也。诘性之质于善之名,能中之与?既不能中矣,而尚谓之质善,何哉?性之名不得离质。离质如毛,则非性已,不可不察也。”
“何解?其一,今世人搞不清人性是什么,人见人殊,须以正名。董大家认为生的自然资质、质料叫做性,故此讲性者质也,这是他对性的规定。这个对性之名的规定与告子的‘生之谓性’及荀子的‘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有相似之处。
其二,他们都没有给性预设为善或恶,董大家只将其界定为‘自然之资’,以性之质为善名则名不符实,所以不能说性的‘质善’。
其三,性之名不能离质,有细微离质,就不是性了。性作为人生而自然的资质,主要是指人的自然属性而言。性作为自然的资质,并没有善与恶之分。
人性善恶的价值判断是指人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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