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软了;为政一方,格局够了但能力弱了,然后啊他就开始当了我的老师,教我读书通经,说要弥补我的缺陷,只不过我当时也以为我太笨了,要不怎么每每把她气得够呛呢?知道什么是怒其不争吗。那时候的我就是,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对古籍经义没天赋,可那丫头却始终不放弃,当时若不是她。你现在见到的刘澜也许真就是世人口中的粗鄙莽夫。”
“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想你也是刘老之后,家学渊源。怎么还用得着你的妹子教你?”
“我啊,只是刘老的义子。而我那妹子也只是义妹。”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们义兄妹的感情很深厚。”
“深厚。当然很深厚,要么我也不会提起他啊,知道么,除了急就篇以外,我看的第一篇便是尸子,足足看了仨月,都是他耐心的教我,那时候啊,我就想,我手底下这么多兵卒,我要是吃了不通文墨的亏,那他们不就要跟着我倒霉了?连妹子都没放弃我,我又怎么能自己放弃自己呢?实话跟你说,我习文,不过半年,现在也是半吊子,可正是这半年多的时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用刘茵的话说笨鸟先飞,可以,但我觉得只要一个人认认真真做一件事下了辛苦,下了功夫,就算结果一般,但总是会有收获的,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崇拜我了,对吧。”…
“少臭美了,我可没崇拜你。”蔡琰娇羞的说。
“哈哈,没崇拜最好,其实论古文经义我可是一窍不通,要是真有人崇拜我,那可算是误入歧途了。”
“你又何必自谦呢?最少我觉得你读书虽然用你的话是笨鸟先飞,可却实实在在是把书读活了,通意了,而我,才是死读书,大道理很多,实质的内容,却寥寥。”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看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也不会来颍川了不是,知道吗,我此次来颍川可是来发掘人才的,可一听去卢龙,哪一个不是摇头,不过又应了我义妹那句话了,就算没有人才愿意屈尊来卢龙,但你也可以与颍川豪族交结啊,不过就目前看来,我这两头都没处理好,人才没招到不说,还得罪了不少名门子弟,不说之前辛家文会,就说刚才独领,恐怕就难免落个出头鸟的悲惨结局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一朝天下知还差不多。”蔡琰笑道。
“自古文人相轻,唉,不去想这些了,对了,一直纠缠你的卫仲道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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