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卒们很是殷勤,刘澜要了些饭菜。驿卒们便张罗去了,而一众老兄弟们则继续之前的话题。感慨说还真应了那句患难见真情,司马不是我们刻意刁难孟义。而是真拿他当兄弟,毕竟是一同战场厮杀出生入死走过一回的人,关键时刻却连那虎贲王越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不如,这次虽然王越没出多大的力,可人家忙前忙后兄弟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这位孟义中郎将呢,闭门不见,这不就是热脸去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有好多人当时只是应付我们兄弟,可在那个时候,哪怕是句应付,我们心中也算有个念想啊,可孟义这算什么事?躲着不见,越想越生气,他奶奶的,连张正都骂街了可知大家心中对孟义的恼火,不过让刘澜没想到的是那个毫无关系的王越却是个热心肠,虽然人家只是说了句未必能帮的上忙,可这句话在当时的情况下无疑是最暖心的啊。…
躲得远远的张飞见司马那边好不热闹,亦步亦趋的凑了过来,见司马没发作,咧了个嘴,说:“这算啥啊,还有更可乐的呢,司隶校尉府上那个长史,上次来的时候官话说的那叫个好听啊,结果司马出了事,也和孟义一样不露面,不过这老小子可就比孟义更不厚道了,最少孟义还派了个人出来。”
众人知道前去司隶校尉府上的正是张飞,一个个哈哈乐,可不想一旁的小蛮却皱起了眉头,司马看着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转头关心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据我所知,今次救你出来郭(司隶)校尉可没少出力。”
身边的人立时笑不出来了,张飞更像是吃到了苍蝇,那叫个恶心啊,忙问:“小蛮姑娘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三日前在大朝会上司隶校尉挺身而出劝谏天子的,这事怎么可能有差错。”
张飞沉默了,很后悔把在司隶校尉府上出糗的事当乐子说,人家不见你,那是真使劲,比那些见着了却使不上劲的人强了不知多少,猛地一下心中充满了歉疚,嘴角扯动,嚅嚅喏喏,想要说些什么话吧,可光张嘴就是没发声。
刘澜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别太往心里去,那个时候人家不见你也许是避嫌,毕竟那么大的司隶校尉,身兼纠察百官的职责,如果因为这事被人揪马脚可不是连他都连累了。
张飞好不懊悔:“都怪俺不明就里,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以司马和郭老的关系,郭鸿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好了好了,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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