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更多的郡国兵前来助拳。不然的话这一仗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白波贼有万余人。”
“当真?”
“我不敢确定,但天子收到的告急文书是如此说的。”
“如果只有万余人,那这一仗也就简单了,蹇常侍,你尽管放心回去复命,禀明天子就说我刘澜定当奋勇杀敌,荡除匪患,决不让白波贼侵扰河东。”
蹇硕笑道:“放心吧德安,看来经过上次入北寺狱的事情后天子对德安是信任有加啊,正好你也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随后蹇硕又问询了下刘澜有关如何对付白波贼的事情。刘澜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白波贼当真只要万余人,那他就有信心一战而定,可情报一旦有误。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希望到时天子能给他绝对的权利,能够让他调动一支禁军,最少要能够调动郡国兵的权利,只有如此,他才能拖住白波贼南下的步伐。如今刚入秋不久,如果能拖到冬天,那么对白波贼就是一大打击。
这个蹇硕可不是一般人只知道献媚奉上的主,而是颇晓军事的一个大太监,听他如此说,却是皱起了眉头,如果白波贼只是万余人,以德安三千精锐骑兵自能一战而定,可若贼兵势大,德安如果只是借助冬日来对付白波贼,只怕到时德安反被贼兵趁虚而入吧?
刘澜点点头,皱着眉,说:“我也想过,所以我才说最好能派一支禁军来,最少也要让我可以调动郡国兵。”毕竟这些白波贼的前身都是黄巾贼,和他们打过交道的刘澜很了解他们的底细,不管是粮草的储备还是冬衣肯定没有准备,只会去攻掠郡县来获取,所以他如果有足够的人手,就能控制河东各县城,采取坚壁清野的办法来对付白波贼,而不是与白波贼正面作战,只要冬日一到,白波贼就会陷入到雪上加霜境地,不战自溃是迟早的事情。”
可这些却并没有得到蹇硕的支持,他同样皱着眉说:“德然,在天子脚下与叛贼交战绝不等同于你在幽州,你这般被动的守法是要惹怒天子,不,是要惹来朝堂非议的,朝廷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是一场与白波贼正面厮杀的完胜,更重要的是警示后来人,所以你的办法太过保守了,我知道你这办法是最稳妥的办法,可你要明白一点,天子要的结果不是你能保多少人,而是要能彰显朝廷威仪的胜利,德安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的事我知道的也十之**,也知道你不会擅杀这些反贼,可这件事我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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