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郭太的沉默却让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版本出现很多,有说大帅一战被打怕了,有说如今的白垒壁受困于守军不足大帅不敢轻举妄动了,可公明却觉得这里面好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是与韩副帅押解来的那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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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城前,韩暹观察良久,再结合前两次失败的原因他发现每每给他一个就要被攻破的假象却在每次都会有援军出现将攻上城楼的白波军所击溃,某一时刻他都要认为这就是汉军一个圈套,引着宝铂金源源不断的攻上去然后再一口吃掉,连骨头的都不剩。
韩暹立时将负责攻打其他三门的将领招来询问一切。很快结合三个战场的情况韩暹得出了结论,这样的情况只发生在东门,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罢了,随即白波军从新整军。对平阳城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只不过这一回,东门变成了佯攻,而西南则改为主攻。
可是就在白波军发动了又一次的进攻时,被韩暹安排下去的探马却飞奔而来,西北方出现了大量汉军。
“是骑兵?”
“都是步兵。”
“有多少人?”
“二三万!”
探马带来的这一消息让韩暹觉得非常奇怪。这个时候出现的汉军并非那支骑兵而是步兵,这是什么情况?而他们又是从哪里来的?韩暹立时放弃了继续攻城的命令,下了高台,命令大军撤了对平阳的围城,但却留五千白波军防御平阳城可能的反扑,而他则在安排好一切后亲自带着大军迎向了汉军,他要看看,这时候来此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韩暹结阵以待,远远的就见对面一名中年男子戴金盔披金铠,坐下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战马,手握长剑,双眸一沉:“没想到是他亲自带兵前来。”
“副帅认得此人?”
韩暹沉声,道:“他乃河西太守卫礼。”
“卫礼?难不成是河东卫家的人?”心腹眼中突然射出熊熊火焰,咬牙切齿道。
“这就不清楚了。”韩暹始终注意着远方而来的汉军,并没有发现心腹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只听他愤怒的说:“大帅,我要把他杀了,不管他是不是卫家的人,如果擒住了他,希望副帅能把他交给我。”
“你和卫家有私仇?”
“杀父之仇!”就算心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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