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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县长浑身一个激灵,左丰突然提起他的孙子肯定不会只是说起,既然说起。那他的孙子,联想到他把自己叫来一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难不成……
县长勃然变色,回身暴跳如雷的吼:“左丰。你要做什么?”
左丰冷淡说:“我要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老包他想见到他的家人,你说这事可怎么办?”
县长冷笑,发出的桀桀冷笑笑声就像是勾魂的恶鬼一般阴森恐怖:“你问我,我去问谁。你以为我是谁,我又凭什么去说服大将军?”
“这我就管不着了。”左丰悠闲的开始舀酒,连看都不看县长一眼。
左丰的冷漠,甚至说是狠辣县长能不知道?立时放下身段,软下来道:“左县君,我要真有这能耐,会不帮包县尉?你就别为难我那孙儿了。”
“我也不想啊,可这事我说了也不算,不如你去和包诠说说,让他别为难你的孙儿如何?”
县长激动之下吼道:“左丰,你明知道包诠绝不会答应的!”
“既然知道还问?”左丰阴森森的说着,那声音让人打心底里感到恐惧,县长只感觉背后冷风袭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以左丰的狠辣,别说只是杀他的孙子了,就是杀他全家都干得出,前年徐村剿匪,左丰问徐村百姓见没见过叛匪,因为那几人都出自叛匪,百姓异口同声说没见过,左丰离开追击,却毫无结果,他知道这伙人跑不远,而方圆百里能藏人的也只有徐村了,再去徐村,结果百姓依旧说没见过,左丰哪信,下令搜村,一搜之下,果然找到了叛军的那位头目之一,左丰当即就大怒了,说他们勾结叛军,将满村百姓杀了个精光,厄尔原因只是因为他们欺骗了左丰,县长哀求着左丰,甚至给他跪下求情,道:“左县君,只要你能放了我的孙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绝不皱一下眉头。”
“卞县长啊,老包可是全家人的性命,你只不过就是一个长孙,你的长孙没了,你还有仲子、叔子、季子生养为你延嗣,可老包呢?他的家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是满门被灭绝后了啊,你好好想想吧,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失去的就不止是长孙了!”
“你……”
左丰讥笑出声道:“卞县长啊,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难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看不出来我这是在帮你?难道你真要等着老包灭你满门时你才能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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