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拍起了桌子,倒胃口三字还没说出,一边的刘澜已经伸手拦下了他,笑对忙着解释的女掌柜。道:“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拖欠你们的。”说着便掏出一枚银饼交给了妇人,还说了句别找了,这出手的豪气让妇人羞愧的无地自容,刘澜并不介怀,道:“弟妹啊,我知道你有苦衷。不是为了生计谁会出来摆这个摊子,我们吃的这些不算什么,可这么一笔饭资对你们这小本买卖却太重要了,如果被讹,不说是今天,可能是三天都白干了。”
“大兄弟说的是。”妇人面红耳赤尴尬的说着:“我也是没见过几位客观才会担心,现在这小买卖不好做,我们也没办法啊。”妇人叹了口气,突然眼前一亮:“几位客观,我怎么看着你们这么眼生啊,我嫁给良人这一年多来,还是头次见你们。”
刘澜几人斟着酒,听她如此说,齐齐笑道:“可不是么,我们都离开又两年了,这才回返卢龙,你才嫁过来,自然没见过我们了。”
妇人这下可真算明白了,怪不得自己会没见过他们,咯咯笑道:“怪不得,怪不得,看几位客观的衣着,一定是大买卖的商人,我们这贩夫贩妇可没法比。”
刘澜哈哈笑道:“都是市籍,有啥可比不可比的。”
老板娘立时一脸苦涩,虽然都是市籍,可能做到人家这巨商大贾那也光宗耀祖啊,像他们这样的小贩,开这么个小店除了勉强糊口连一个五铢都落不下,如果是丰年还好,粮食贱些,可遇到灾年,攒的血汗钱连粮食都不够买,挨饿还好,饿死才是真,强挤出个笑脸来:“是啊,都是市籍,有啥可比的。”
这几年众人喝的都是官酿,早把嘴养刁了,更不要说在邺城的时候还大饱口福喝上了宫酿,乍然回来卢龙,再喝着穷乡僻壤出产的私酿劣酒,应该是难以下咽的,可众人却喝的津津有味,就算喝出了醋味,可比起官酿宫酿,这是酸涩的酒水却真真实实让他们感受到了回家的滋味,此时就算是一杯白水,在他们眼中,也要比宫酿更纯。
只可惜,这私酿也只是最后一次喝到了。
众人心头不是滋味,可也没办法,越发爽利的喝了起来,就在这时,未曾穿便装的仕仁带着十余斥候飞马而来,妇人看到了官老爷,径直后退,躲了起来偷偷观望,心说这些行商不会是未交过税吧?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这妇人大跌眼镜,只见那明显很有身份的兵士来到行商领头人刘澜面前恭恭敬敬施礼,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妇人还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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