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非是抽调徭役的时候可以买役,要不就是在农忙的时候搞个乡练,你说老百姓能不花钱买役吗,只要买,那钱就落在了县官的口袋里,就算上官来查,也找不到有口食。
经过左丰之事,再加上如今距离天子死期不远,现在惹麻烦绝对不智。而且这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不说如今的右北平太守是公孙瓒,就算没有他,刘澜大可直接去找刘虞。权衡了一下,对喝了六碗酒的仕仁道:“你还得跑一趟,去见公孙瓒,这卢龙塞都变得乌烟瘴气了他就不派个督邮下来看看?”
刘澜说的很气愤,仕仁听妇人说的更气愤,本来就想收拾这县官。现在听了司马这么一说立即转身就走了,而张飞却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在一旁恶狠狠的说道:“司马,你是不是因为左丰的事怂了?”
“张翼德,你少给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说吧,想出了什么歪点子?”刘澜怒目而视,可嘴里却挂着笑。
“还是司马懂我。”张飞咧个嘴一脸奸诈的嘿嘿笑道:“司马,这事咱们既然遇到了,就算要交给伯珪来结果这狗官,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如让俺找个由头,狠狠教训这狗官一顿,替百姓们出出气吧。”
刘澜斟酌了下,摇头道:“这事不能鲁莽,你把他揍了,我还得处置你,不妥,得找个即能出气又让这狗官有苦难言的由头。”刘澜说完,眼珠子却是开始飞速转头,瞬间,福至心灵,笑道:“翼德,你去召集兄弟们去,看我让这狗官如何哑巴吃黄连!”
众人齐齐眉开眼笑起来,随着司马一同走到那县官身前,刘澜扫眼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县官于翰的身上,问道:“你是卢龙令?”
于翰也是好大的官威,挺胸昂首,丝毫不输刘澜,道:“正是。”
“那请出示印信。”刘澜说着却是示意阎志将自己的印信和身份牌亮了出来,这一变故立时让卢龙令傻了眼,而这就是刘澜笃定的一点,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除了武官出入校场会随时佩戴身份牌外没谁会把印信随身携带,而这就给了刘澜收拾于翰的口食。
于翰自然明白刘澜这是在找茬,没理他,反而是给了主簿一个眼色,主簿一脸赔笑的说道:“自家人,都是自家人,这真是我们卢龙令于县君,在下乃是县令府主簿。”
刘澜哼了一声根本不搭理他,于翰见此一幕,心中有气,怒喝一声:“主簿,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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