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分明就是少女,哪会有人相信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门开着,没有锁,知道张正要回来阎然特意留了门,希望他可以直接入屋,而不是敲门,可是敲门的声音还是传来了,她有些气恼,这呆子难道就不能推门而入吗?
牵着张念的小手,走到屋前,柔柔弱弱喊了声:“门没锁,进来吧。”
门被打开,可却是大哥进来了,阎然面上的神色变幻了一下,可正当他心底开始发沉的时候,却发现大哥身后还有人,立时露出了笑脸:“大哥,您怎么也来了。”
阎柔没说话,规规矩矩站在了一旁,然后她看到了司马的身影,有些吃惊:“司马,你,你怎么也来了?”心想这呆子一定是离家日久,怕自己生气,这才找来司马替他说项,不过就算你不找司马来,我还能不让你进家门啊。
可是,司马入屋之后,屋外就再也没有了动静,阎然怔怔的立在那里,半晌看向大哥,大眼瞪小眼,又看向屋外:“没人啦?没人我可就关门了,再想进,可就没门了。”阎柔虽然有些负气的说了这番话,可也不过是想给屋外那呆子一个台阶下,让他乖乖进屋,别躲躲闪闪的,一家人,至于弄的这么生疏么?
可是屋外至始至终没有反应,阎柔彻底生气了,你一走就是两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这么躲着我?既然你要躲着我,那就一直躲着我好了。阎然气呼呼的向栏栅门前走去,可刘澜却抢先了一步,关上了门,这一幕让阎然宛如雷击一般怔在了场中,
阎柔长叹一声:“外面,没人了。”
“弟妹,我们先进屋吧。”
预感到了什么的阎然没有在孩子面前表现出丝毫的柔弱,点了点头:“大哥你和司马先进屋,我去让念儿背急就篇,然后就过来。”
普通的民居,外面会客,里边休息,屋子很朴素,朴素极了,但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很干净,屋内的物件也很少,一台纺车,一口米缸,墙壁上的白灰皮脱落了,虽然用了一些麻布挡着,可还是凹凸不平。
阎然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司马手中多了一样事物,他当然见过,也知道这口刀的来历,百战刀,他父亲的宝贝,是皇甫规老将军传下来的,他在鲜卑的时候从鲜卑人的手中夺了回来。
这口刀的出现,就算刘澜不说,阎然也早已猜到,可他的表现却出奇的镇定,很难想象,在得知丈夫战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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