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患,在万不得已之时,孤许你用此符,动西园之军将其除之。”
蹇硕惶恐失措,非但没有接虎符,反而跪倒在地流着热泪,说:“天子万年,只需安心将养身体,些许小恙,不日便好。”
灵帝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停的咳嗽,显是被不接旨的蹇硕所气,艰难怒斥:“难道你要违逆不成!!!!”
“臣不敢,臣领旨。”
脸色苍白的灵帝在将虎符交到蹇硕手心的一刻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孤已经拟旨升幽州牧刘虞为太尉,他是宗室,待其回京之后,可以与你一同辅佐董侯,还有骠骑将军董重、许相……”灵帝说话有些吃力,一连喘了好几口大气,这口气才喘匀了,又说:“其他诸事,孤皆有安排,大将军那边,车骑将军何苗已经奉诏出京,前往河东;而皇后那边,张让赵忠会见机行事,还有司徒丁宫,后将军袁隗这些士族,孤也已派人做了部署,现在京城之中,只有大将军府上的一些私兵,但稳妥起见,孤会下旨宣何进入宫,你到时就可见机行事,知晓了吗?”
蹇硕这几日一直在西园练兵,真没想到如今的朝局已经变得如此暗潮汹涌,不过就天子的部署来看,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他相信事件很快会平息下来,而且他自从入宫就一直侍奉太后,可以说是看着董侯一点点长大,董侯为帝,是他最乐意见到的,这个时候,他自问如果不出力,还有谁能替天子分忧,毕竟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灵帝除了信任自己还能信任谁?
蹇硕知道自己在接过虎符的那一刻就无法后退甚至无法退缩了,好在,这一次只是对付何进或者说是何进何苗与何后三人,与当年对付窦武完全不一样,并没有牵连整个士族,他相信,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何进没有窦武那般文治武功,在他身边,也没有陈蕃与李膺。
就在这时,议郎司马潘匆忙进殿,灵帝见他深夜拜见,不由心惊肉跳,毕竟他这几日所谋事关重大,如果泄露很可能会发生政变,而且司马潘如此焦急,很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的话也不会深夜求见,不无担心的问道,但面上还保持着天子应有的镇定,还有威严,沉声,道:“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陛下,幽州牧刘虞传来秘奏。”
如此巧?刚打算升刘虞的职,他却先派人传来了秘奏,说着让蹇硕将秘奏取来,仔细翻阅,却是大惊失色,骤然站了起来,急道:“难不成东胡又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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