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向人群中看去。
“当然是真的,他有没有事又如何能瞒得过我,不过,只要众位不在纠缠,我也不会与你们过多计较,当然了我刚才说的谢礼依旧算数,自是一个字也不会少不了你们的。”顿了下,甄布的眼神徒然凌厉起来。冷哼,道:“可若众位不识好歹的话,那就别怪甄某不客气,到时见了官非但谢礼没有。一顿板子怕是少不了的吧!”
瘦小男子惊慌之际忙向在人群中的一位壮汉看去,见他点头如捣蒜,立时赔着笑脸起身,还不忘狠狠地朝躺地上装死的弟弟踢了几脚,与他长相一般的青年之前还是死得不能再死的模样,被踢了几脚后却是一个激灵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擦着嘴角的血迹,向四周尴尬的笑了笑。
一直干嚎的兄长见他愣在原地,拉着他转身就走,边走边回头道:“甄老爷,我兄弟俩就先走了,您说的话可不能不作数!”
一众人死死的盯着之前还是死人的男子,见他生龙活虎这才知道两人原来是在冤枉好人,而自己一众还在欺负无辜者,当下一个个面色难看,匆忙朝四周散去。
甄布听那人喊话,笑道:“当然作数,你们放心吧!”说着的同时这才朝赵云拱手,道:“赵小哥安好,没想到在这无极还能相见!”
赵云拱手还礼,感谢道:“多谢甄老今日解围之恩,云日后定当重谢恩公!”
“哈哈,赵小哥太客气了,要谢也不用谢我,谢那位吧!”说着甄布向市集路旁一辆淄车指去。
赵云看向淄车,却不知车中主人是谁,这时代坐淄车者有男有女,但更多的还是以大富大贵的女子居多,而看淄车装饰还有守在四周的服侍侍女,不用问肯定是位姑娘,如果说这事是甄布因为一面之缘的原因为他出面还情有可原,可若是车中的女主人替他出面,这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问道:“却不知这位女主人是?”
“哈哈,拉夫可不敢告诉你!”一声朗笑后,甄布才神神叨叨,道:“如果赵小哥真想知道的话,不妨去问问刘县君,到时便可知分晓!”
“刘县君?先生可知刘县君身在何处?”赵云自然知道甄布口中的刘县君是谁,毕竟二人就是在襄平相识,兼之此时听到刘澜的消息,能不急忙追问。
“当然知道,小兄弟离开襄平不久,我们便收到消息原来刘县君滞留在了临淄,后来更是去了平原县,而我们此行便是从平原县拜会了刘县君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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