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来,我甄家家业小,怕进不了县君的眼,刘县君还是莫要拿老妇开心才好!”
刘澜缓缓摇头,道:“小子怎敢拿夫人开心,小子前来中山不为别的乃是向夫人提亲,迎娶甄姜小姐的!”
“刘澜啊刘澜,你真是无耻之尤!”甄夫人勃然变色,眼中满是怒火的盯着他,不耻道:“古语有云: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踰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说到这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不寻媒婆前来,反自己……”说道此处却是不再往下去说。想来刘澜也会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她哪知刘澜是穿越而来,对封建礼数一概不知。此次是他临时起意才来中山,若是与人商量。定做不出如此莽撞之事的。
看着刘澜面上的表情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甄夫人暗哼一声这人果然厚颜无耻,怒叱道:“我女早已许配他人,刘县君还是请回吧!”
刘澜没有移动丝毫,岂能就此离去,神情严肃,道:“甄夫人,小子也不是没想过找媒婆来,只是小子心中清楚不管何人来夫人都不会答应。所以小子才冒天下之不韪前来,即使会被世人耻笑,小子也心甘情愿,不为别的,因为姜儿是我的妻子,即使她已然与人订婚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为了姜儿,即使让我死,我也无怨无悔。又何况是被世人耻笑!”
“休得乱言乱语坏了姜儿的名声,我已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刘县君还是别自寻烦恼的好!”甄夫人眉头轻皱。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刘县君还是请回吧,若是继续纠缠,我甄府也不是谁想放肆就可放肆的地方!”
甄夫人已说的极为严重了。但刘澜又怎能轻易放弃:“休是小子胡言,我与姜儿相互有情,有北机居士为保。日月为证,夫人让我放弃我又怎能如夫人所言?我俩感情深厚。夫人自然明白,想当初北机居士……”
“休得妄言!”
甄夫人哪想刘澜会当她的面提及北机,急忙打断他,她年轻时的韵事自然不敢让他当儿子甄豫面前提起,回头对甄豫道:“你先退下吧,我有些话要单独对刘县君谈!”
“这……”
甄豫也知道北机居士的名讳,虽然知道他是母亲的至交好友,却并不知具体内情,此时听刘澜的口风好像知晓隐情,心中好奇,不想母亲却对自己下了逐客令,他本不想离开,但看到母亲越来越难看的神色也只有亦步亦趋的向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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