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受到了山势的影响遽然减缓了马速,开始悠闲地走着、攀登着,仿佛数月来所有的紧要事,都随风飘逝一般。
少年腰悬长剑,手握长枪,说不出的风度翩翩,只是他的脸上却布满了风尘之色,想来也是赶路已久。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无极而来的赵云,他沿路打探公孙瓒所在中军,不想每每碰到的只是偏师,此时的赵云一颗心都在刘澜身上,若再次参军就只会投效到刘澜军前,让他去公孙瓒帐下效命,心中一万个不情愿。
从无极县沿途打探一路而来,不想却赶到了磐河地界,而这数月间,冀州也彻底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但想象中的难民暴乱并没有发生,首先是因为袁绍初入冀州人心不稳,公孙瓒大军所到之处皆是望风而降,若有一城稍加抵抗,赵云也不会如此频频扑空,与公孙瓒中军失之交臂。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郡县都会缴械投降,也有些大城池靠着城坚粮多而固守,但他们却又从不会主动迎击,遇到这样一时难以攻下,又不迎击的城池,公孙瓒的策略便是派出很少的部队看守,并没有去强行攻取。
他知自己远道而来,补给困难,既然是劳师远征,那自然是力求与袁绍速战,只要这些郡守不出城迎敌或者骚扰自己的补给线,他便不会去强攻这些城池,他知道,这些郡守是在看事态的发展,只要自己将袁绍赶出冀州或者消灭,那这些郡守自然会不攻而降,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但公孙瓒又如何才能确定哪些郡守是抱着此般想法,哪些郡守是在虚与委蛇?趁自己大军远走后袭扰补给线呢?这自然难不倒公孙瓒和他的手下诸将。
就拿大军路过河间国治所乐成县来说,在公孙瓒中军未抵达乐成和离开乐成南下后,公孙瓒皆派出过一队队的斥候,当这些斥候从城门飞驰而过时,乐成县内的郡国兵竟然连一枝羽箭也不敢放,对于如此没有反抗却又拒不投降的城池,公孙瓒选择了绕城而走,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士卒监视,并不时派出军卒试探。
而河间相对于这些试探的军卒,自然不会去得罪,只要他们不是来强攻他乐成县城,他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而那些斥候则更加不会去管,他也怕一个不好惹来了大军,那时吃苦的还是自己,甚至还有可能使自己丢了小命,好在乐成存粮充足,所以乐成县令只是紧闭着城门,根本不去管外面的事。
听说袁绍和公孙瓒在界桥想抗,此时也不知开战了没有。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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