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回了幽州!”高览巨业,一连问出心中的所有疑问。
“难道是张颌?”
崔巨业不假思索,接着高览的疑问推测,道:“毕竟当初他有过手书一封,足以证明他与刘澜有所往来,既然他能同刘澜互通有无,为什么不能与公孙瓒有所瓜葛!”说道这里却是冷冷的忙览。分明就是他所猜测的一定是事实。
“若真如此,难道他便不怕我等弹劾他?”高览与张颌的私交甚笃,但此时不唤对方表字却直呼姓名,可见他心中也对张颌产生了一丝怀疑。
“你觉得幽州兵会给我们这个机会?”
崔巨业冷笑一声,指着身后不远处的幽州骑兵,道:“定是张颌早早将计划告之了公孙瓒,如此匹夫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的精锐派到故安来!不然我等焉有今日之失,若不是我等见机快。高将军以为你我二人还有命活着回去弹劾他张颌吗?”说道最后却是冷笑出声道:“便是此时,能不能回去仍不可知。”
“不可乱言。若是如此,又如何解释俊乂火烧龙凑?”说道此处,高览好似也有了百倍信心,继续道:“我料这其中必有隐情!”
崔巨业咬额间青筋暴起,怒目切齿道:“错矣!火烧龙凑那是因为有大公子在,若张颌不去。便是一个死字!他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待火烧龙凑粮草之后,他又怕见怪与公孙,这才将我等行踪告之。好向他公孙瓒示好。”
“这……”
高览一时无言反驳,他心中已被崔巨业言辞打动。他说的亦有道理,难不成真是张颌与公孙瓒沆瀣一气?他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担忧,骇然,道:“若果真如此,冀州岂不是要尽落公孙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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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兵逃跑之路乃是平原荒凉地带,一览无余。即使天色渐晚,但依然可以方追兵点起了火把,他们在屁股后面紧紧尾随着,深怕漏过任何一名掉队的冀州兵,虽然冀州兵也尝试过拼命奔逃,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幽州骑兵宛如附骨之疽,你快他便快,你慢他也慢,只在一两里左右的路程死死跟随着。
而此时高览与崔巨业均是牵马而行,突然高览听到一丝异声,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才听的仔细,巨业惊慌失措地说:“水声?怎么会出现水声?”
他的言辞有些气急败坏,此时的处境本就不妙,若前路再有河流水池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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