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心中有所疑虑,并不敢赞同。
刘澜看出了他们的顾虑,高声说道:“何人为我执刀?”
陶谦听他此言并非自己执刀而是让人代笔,心中的一丝顾虑顿消,看向糜竺道:“子仲,有劳为德安代笔。”
等糜竺准备好帛纸,刘澜心中斟酌片刻,便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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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内,一间密室之中。
密室阴潮灰暗,不见阳光,漆黑的卧室内只点着数根蜡烛,灯芯忽明忽暗,还不时传来噼啪之声,只是一坐一立的两人并不理会,只是低声交谈。
一位儒雅老者坐立在一张胡凳之中,品啜一口杯中茶水,道:“你将为父叫来所谓何事?”
“孩儿是向父亲言说今日陶公试探刘澜一事。”说话之人,年在二十许间。英姿勃发,只是他虽然年少,却自带着一丝病态,反观胡凳之中老者。虽已花甲之年,但面色红润,发黑如墨,很是硬朗。
而此二人,侍立者乃之前刚从徐州牧府中返回的陈登陈元龙。老者则是其父陈珪陈汉瑜。
“哦?”
陈珪将茶杯放在胡桌之上,看向陈登,道:“我倒是很好奇这个刘德安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他拒绝了。”陈登说着便将今日在州牧府的事情详详尽尽的复述一遍。
“沉得住气,当真沉得住气。”
陈珪点头嘉许道:“看来还是个可造之才,多多留意一下此人。”
陈登大吃一惊,道:“难道刘澜是在装?”
“正是。”陈珪点头笑道。
“可是孩儿见其并不是作假。”陈登想了想今天刘澜的表现,更加肯定道。
陈珪说教也似的口吻,道:“你还太年轻,嫩了些。自然看不出,瞧不明白了。”
陈登难以置信的看向父亲:“可连陶恭祖都没有……”
“哼,陶恭祖看不明白的事,又如何能够瞒得过老夫?”
陈珪不屑一顾,道:“你记住了,有的事既使眼睛看到了,耳朵听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陈登虚心请教:“那如何才能分辩真与假?”
“你自己慢慢体会,到时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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