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前来,定有了应对的方法。
立时喜上眉梢,应该是汉瑜替我想好了对策。心中感慨关键时刻,还需这些老至交。抚须而笑道:“既然元龙前来,定是汉瑜已有了对策?”
“主公所言正是。”
陈登笑道:“家父:既然不能留刘澜在徐,又不能让其离开,主公何不上表表奏其为豫州牧,使其率本部屯驻沛国。”
“沛国?可沛国是在……”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沛却在使君手中,而最最关键,能将他留在徐州的是豫州牧这一噱头。”
陈登看向陶谦乃道:“沛,进则直入中原,退则守护徐州东门,而刘澜虽为豫州牧,虽只有沛县一城,却不要忘记他还有辽东之地,其必然会以豫州牧的身份去收复豫州之地,可如今占据豫州者都是些什么人?陈登笑得很阴险:此正乃驱狼吞虎之计,试问陶公。有刘澜屯驻在此,何需再虑徐州安危?”
“好。好,好一条驱狼吞虎之计。”
陶谦击案而起。大笑着道:“用沛来安置刘澜这头猛虎,用豫州来换徐州安稳,再也没有比这更合适之策了,汉瑜果然智计深远啊。”
两人在一番密谈后,陶谦便吩咐设宴,一边亲自出城迎迓孔融与田楷,一边邀请刘澜与其手下众人前来赴宴。
听太史慈已然离去,刘澜也只能在心中惋惜,但踏进宴会厅的一刻便不得不收拾心情。含笑随着陶谦入席。
众人落定,陶谦以手击掌‘啪啪’两声,一群舞姬便鱼贯而入,刘澜坐在次席,偷眼打量,这群歌姬皆是蒲柳之姿,比之孔融府中圈养的歌姬姿色差多了,没了什么兴趣,只是抱着欣赏的姿态看着听音乐。看舞姬翩翩起舞。
看了片刻,不得不舞跳得可要比人好看的多。
陶谦坐在上首,左右陪侍着二人,左边青年面色苍白。容颜枯瘦,一看就知纵意花丛,酒欲过度之辈。而右边之人,未老先衰。一看就是久病不愈之辈。
通过陶谦介绍,此二人正是他的二位公子。左名尚,右名应。
酒肉与各色菜肴全部齐备,一众人等边喝酒边欣赏歌舞,从日薄西山一直喝到万家灯火,酒到酣时只听陶谦一拍手掌,歌舞立停,瞬间便退去了厅外。
歌舞离开,陶谦便携着二子来到刘澜面前,亲延刘澜坐上座。这可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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